那护卫脑袋被劈开,身体直挺挺摔倒,横压在喀和布身上,连同座椅一起倾塌下去。
喀和布脸上,身上洒满了红的绿的浆液,眼神中透出惊恐。
过了片刻,才有仆役匆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喀和布惊魂未定,四下一扫,除了管家,护卫,还有两人被飞来之兵杀死,他胸中怒气勃发,狠狠瞪向了宋明镜:“你——!”
一个字吐出,接下来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
迎着对方平静的眼神,喀和布只觉毛骨悚然,虽然身边还有几名护卫,却没有丝毫安全感。
宋明镜叹息道:“刀枪无眼,却是没想到殃及池鱼,这就是我的过错了,还望恕罪恕罪。”
喀和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怪不怪,少侠武功高强,只怪他们太无能。”
宋明镜又转向台下一众江湖人,说道:“还有没有谁愿意上台赐教一二?”
台下众江湖人皆是噤若寒蝉,吞咽着唾沫,盯着那几名先前被打下台的人,此刻都是横躺于地,没有了气息。
哪怕是亡命徒,但遇到了这等狠角色,心头也是发憷。
随即宋明镜朝孙安儿一招手,跃下台去,这次堵在街道上的一众江湖人犹如惊弓之鸟,纷纷退避。
直到宋明镜一行人消失在拐角,喀和布狠狠将身旁仆役推倒在地,面色阴沉得可怖,冷声道:“去给我查查那小子的底细,若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除了喀和布,另一处酒楼上也有两道目光紧盯着宋明镜等人离开。
“老师,你觉得我能不能借用此人的力量来铲除喀和布?”
说话者乃是新任广州知府袁天佑,他约莫三十五、六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接替前任,到任广州还不到一个月。
袁天佑本欲大展拳脚,在任期内做出一番成就,以图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可等他真正坐到广州知府的位置上,才发现其中之艰难,手下各级官吏贪污枉法,官商勾结掣肘。
其中尤以喀和布背靠广州将军,声势最大,几乎将他架空为傀儡,没有半点实权可言。
是以袁天佑做梦都想除掉喀和布。
袁天佑身边一灰衣老者捋着胡须,面色沉吟,摇了摇头:“你是杨侍郎的门生,与两广总督孙大人并非一系,要借用总督府的力量怕是很难,但也不是不能一试。”
袁天佑神色阴沉:“老师,我或许也可以招揽一些奇人异士为我所用。”
灰衣老者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此法可行,但却万万不能留下手尾,否则遗患无穷。”
袁天佑目光移转,盯向喀和布所在的酒楼,面上泛起一抹冷冽的杀机。
而此时转入左侧街道,孙安儿也对宋明镜道:“喀和布此人睚眦必报,你今日这般羞辱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知道我来广州的目的,相比起我要做的事,区区喀和布又算得了什么?”宋明镜神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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