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某听老方说,许老弟已取得官身,心想,老弟来往官场,整日身着阴沉服,十分不便,故此费了大功夫,淘换了这张皮套,老弟不妨试试。”
许易早嫌整日阴沉服上罩斗笠,十分不便,罗掌柜似有解决办法,他哪会矫情。
当下,按照罗掌柜的吩咐,将头上乌发尽数落进,面上胡须也清理干净,将皮套从头顶罩上,往脸上合去。
初始,有些大,渐渐,皮套贴着骨线收紧,渐生光滑,对着镜子,能明显发现,连皮套的颜色,也在朝着颈部的肤色混一,渐渐融为一体。
半柱香后,镜中又出现个许易,剃光了须发的许易,一如毁容之前。
更难得是,此皮套套上,自生阴凉之感,比之阴沉服,更让他舒适。
罗掌柜见他面有喜色,得意道,“大匠师的手艺不差吧,非但如此,此皮套防御力甚佳,轻易不会破碎。唯独麻烦的是,隔上三五日,就得解下,剔除须发。此物解脱极易,遇水自行松开。”
许易深深一鞠,“多谢罗掌柜,某欠你个人情。”
“哈哈…客气了!”
罗掌柜辛苦这许久,为的不就是这句话么?
方苞看重此人,大加奉承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许易身具品级,等若贵人。
大越朝廷官员数百万,真正混到品级的,也不过数万之数。
罗某人在玲珑阁,也不过是几大掌柜之一,上面还有各位阁主,若能结识许易这贵人,自是件美事。
许易道,“某此来,确有些许俗物,既和罗兄有缘,便托罗兄一并办理了吧。”
“敢不效力!”
罗掌柜爽快应承。
当下,许易便道出所求:一对当初他在归理房锻炼哭丧棒用过的二合一结构的炼炉,四个能自动发射尖锐兵器的装置,五行材质若干、天雷珠十颗,最后还有一个药方。”
“莫非许兄还懂炼器?”
罗掌柜是明眼人,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自发兵器的装置,其余两样,明显是炼器之用。
“略知一二,想试试手,不知罗兄可能办到?”
许易没必要隐瞒,天下炼器者多多,有此本事,算不得禁忌。
且他的确打的炼器的主意,此前,他对袁青花言说,要开个买卖,便是打的血器的主意。
有铁精在手,不做此买卖,简直暴殄天物。
罗掌柜眼睛一亮,“许兄年纪轻轻,竟能锻造血器,实在令人刮目相看,难怪老方对许兄赞不绝口。许兄放心,你交办之事,某必当尽力。二合一结构的炼炉,和五行器材都好说,只是这天雷珠,和许兄说的那装置,稍有问题。”
许易道,“有何问题,罗兄直言,许某是不会亏待朋友的。”
罗掌柜道,“许兄误会了。实话说,天雷珠乃是鄙阁紧俏物资,不轻易对外出售,若非许兄是鄙阁荣誉长老,罗某就是再努力,也绝难替许兄张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