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也不对。
她要说不是,好像哪里更不对。
秦慕尘心口积压着一片郁结,根本无法解开,沉沉的,堆积在心间,他就像坠入了一个迷宫,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吻越发变得凶狠起来了。
他退开,盯着女人红唇的唇瓣,眼眸骤然变得黯淡,手指抵着她的唇瓣,他双眸深邃的盯着她。
仿佛要将她吞噬掉似的。
顾时念无辜的眨了两下眼,他的吻再次突然落下。
猝不及防,也让人始料未及。
秦慕尘用力的咬了一下牙,突然,很想要她!
……
又把他给欺负坏了。
秦慕尘叹息了一声,拉开被子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后,目光又不经意落在她累坏的小脸上。
他最近,真的反常了。
一碰上她,总是想要。
修长的手指穿过利落的短发,他无力的蹙了下眉,温柔的双眸盛满了一抹无奈跟复杂。
一听说她回顾家了,就担心她被欺负,放着一大堆工作不做,就跑过去了。
一听她可怜兮兮说自己没家,他居然没头没脑的许诺她一个家。
疯了,真的疯了。
秦慕尘咬了下牙,硬逼着自己不去看她,沉默的转身离开。
……
顾时念也记不清楚了自己昨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了。
只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酸痛,像被拆开似的。
她呆呆的盘腿坐在床上,手下意识的摸了下身边的位置,哪里已经空了。
秦慕尘离开了吗?
她望了眼窗外的天色,脸色再度爆红了。
要命了,她这是睡了多久啊。
“完蛋了!还要上班的!”
看了眼手表,她顿时兵荒马乱的爬了起来,洗漱下,换好了衣服就匆匆赶往公司。
……
牌桌上,秦慕尘今晚第三次输掉了。
景域收好了筹码,吹了一声口哨:“三哥,怎么了,心不在焉啊?”
“岂止啊,他已经心不在焉好几天了。”陆念歌重新洗牌,发牌,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而且据我所知,三哥已经连续三天没回庄园了。”
唐衍挑了下眉,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人,笑着反问:“你把顾时念绑在床头h了三天四夜?”
“噗!”
景域跟陆念歌的一口酒都喷了出来,转而,两个人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二哥英明,三哥那天晚上突然来找我,哦,就是他会议中途突然跑开的那天晚上,啧啧,你们是不知道,三哥多荡漾,脖子上那些痕迹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害的一路过去,三个女的看到了流鼻血哦。”
唐衍哦了一声,反复沉吟了下,说:“要说他不正常,应该是去欧洲回来之后就不正常了吧,话说你们在欧洲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慕尘冷冰冰的挑了下眼:“不玩就滚。”
“玩,怎么不玩!”景域第一个表态:“难得你这几天这么不在状态!”
于是,四个人再次杀红了眼。
秦慕尘满心都牵挂着欧洲两个字。
发生了什么,很多。
脑子里又出现那张无辜的小脸,以及,她软软糯糯的喊着秦慕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