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布兰。布兰早已体力不支,趴伏在马背之上。玲玲突然跳出来,吓了马儿一跳,将布兰摔下。
“啊,你没事吧?”看见布兰摔倒,把玲玲也下了一跳,“喂,你没事吧?”
见布兰不作答,也毫不动弹,玲玲赶紧上前将布兰扶起。只见布兰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嘴角有几丝鲜血流出,显然是受了内伤。
玲玲也只是十岁出头,完全抱不动布兰。只有回去向老头求救。
玲玲一边往营地跑,一边喊:“老头,老头,那边有个少年受了伤,快去救他!”
“少年?在哪?”老头扶住气喘吁吁的玲玲问道。
“这年头死人到处是,乌鸦都撑着没事干。”独眼阿泰冷哼道,“现在出发了,你们两个要是想去就什么少年的话,就去吧。”
老头对玲玲摇了摇头。现在重要的是去川岩城,而不是救人。老头对自己说。
玲玲拉住老头的手,恳求道:“去救他吧,他骑着……”玲玲的嘴突然被老头干瘪的手捂住,几乎呼不出气。
独眼阿泰一把将老头拉到一边,质问玲玲道:“骑着什么,是不是一匹马?肯定是马,在哪?”
玲玲不敢和独眼阿泰对视,她害怕那只浑浊的独眼能把她全身看透,然后将她当马骑在胯下。
“我问你,在哪!”独眼阿泰喝问道。
玲玲身子一缩,指向布兰所在地,唯诺道:“那边。”
“带路,走!”
马儿自顾自的在吃草,布兰就躺在其旁边。在老头他们看来,布兰就像已经死了三天一样。
“他活不成了。”独眼阿泰牵过马,“这小子是个好小子,就是短命了些。临死还送匹好马给我。哈哈。”
老头本是一名医学者,但是因为研究禁药被医学会除名了。这次去洛斯特城,就是为了把孙女送去医学会当学徒。
老头伏在布兰胸前,能听见还有心跳,证明布兰还活着。看布兰脸上毫无血色,捏开他的嘴,发现口中有些鲜血,判断应该是受到猛烈的冲击而受的硬伤。老头解开布兰的衣服,发现胸前无受伤痕迹。然后将布兰身负之物丢在一旁,褪去衣物,发现他后背,果然是一大片瘀伤。
“他还有救,请让我救他。”老头转头向独眼阿泰恳求道。老头发现独眼阿泰的注意力已完全不在布兰身上,而是正在低头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炎燊’。
独眼阿泰捡起‘炎燊’,两眼放光,自言自语道:“红色的剑身,这可是火龙晶钢打造,这世界上可没几把这样的剑,我发财了,发财了。”
老头看向‘炎燊’,也是满目惊讶,他惊讶的不是剑的价值,而是剑柄上的标记。独眼阿泰以劫道为生,不知道这把剑,但他作为曾经的学者,他认得。这是不死鸟,这是传说中的‘炎燊’宝剑,西北国境权力的象征!老头差点惊讶叫出声。
老头看向布兰,心想:这小子到底什么身份,是诺顿家的还是……
“头,这小子还没死,还有救。”老头帮布兰将衣服穿好,“请让我救他。”
“救吧,救吧。哈哈。”独眼阿泰把玩着‘炎燊’,“能背负如此宝剑,定是富家少爷,救活他,我还能再赚一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