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她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一张薄薄的红色结婚证结果就这么简单得变成了一张离婚证,然后可刚走到半路上她的脑袋瓜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而后二话不说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电话,她和对方足足沟通了有一个小时。
“妈,我回来了,和修司的离婚手续已经办好了。”肖北一回到家立马跟楚玲玲汇报了情况,“至于婚前婚后的财产我一分钱都没有要。”
楚玲玲有些可惜道:“这么多年了你就心甘情愿一分钱都不拿吗?”
肖北倒是想的非常明白,什么狗屁财产现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浮云,以后等时间成熟了她一定要一千倍一万倍的要回来:“我嫁过去这么久也没有付出什么,对商业上的事情也不是非常懂,更何况我不想再和凌修司有任何瓜葛,所以干脆一分不要。”
“可话虽如此,但毕竟……”说到底楚玲玲还是不舍得那些钱,“罢了罢了,凌家那些人我们也惹不起,尤其是修司他那个妈平时说话就阴阳怪气的,那些年可真是苦了你了,现在离婚了也就解脱了。”
解脱,是啊,终于解脱了。
肖北躺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后便眯着眼睛开始闭目养神,甚至还淡淡地补了一句:“妈,明天电视和报纸上又会有一则惊动全市的新闻了。”
楚玲玲不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凌家大门口被一群媒体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凌云洛黑着脸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伸出右手指着沈月鹅大骂:“你还不给你宝贝儿子打电话,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现在给我捅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简直就是废物。”
“云洛,我已经给儿子打过电话了,在路上了。”沈月鹅战战兢兢得站在原地,甚至不敢直视凌云洛,“那……”
凌云洛背着手在原地来来回回的不停地踱步,又看了一眼沈月鹅刚想要说些什么,一个佣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已经拿外面那些记者没办法了,该说的都说了,可是他们始终不肯罢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继续给他打电话。”凌云洛脸色彻底变了:“凌修司啊凌修司,这辈子我们凌家算是栽在他手里了,二十多年来居然培养了一个这么龌龊、无耻、没脑子儿子。”
沈月鹅拿出手机打算去别处拨打。
“回来,当着我的面打。”凌云洛叫住了沈月鹅,“你是不是还想替他出什么馊主意。”
沈月鹅只好当着大家的面打电话,并且还按了免提键。
“妈,我被堵在门口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一下子来这么多的记者,我进不去了。”凌修司受不了的开始爆粗口了,“都一群什么东西,敢挡住我的去路。”
“王八蛋,你才不是个东西,赶紧给我滚进来。”凌云洛一把夺过沈月鹅手里的电话怒骂:“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爸,你……”
“马上滚进来。”凌云洛说完就立马把手机丢回给沈月鹅。
沈月鹅也不敢替凌修司说话,只好干坐在沙发上瞎着急。
用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的时间,凌修司终于从人堆里顺利挤了进来走到客厅,衣服和头发全部都乱糟糟的,狼狈不堪。
“爸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外面会有这么多记者朋友。”
“你还好意思装傻充愣是不是?”凌云洛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好儿子继续质问着:“你刚才去哪里了?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情?”
凌修司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的看了一眼沈月鹅又看向凌云洛道:“我一直都在公司处理新的项目啊。”
“公司新项目自然有人处理,不需要你来解决。”凌云洛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和肖北离婚?而你明明知道左岸传媒集团一直以来都在虎视眈眈地想要以最低价来收购我们云夕出版社,可你倒好偏偏要吃里扒外的和左铭威的女儿勾搭在一起。”
凌修司被自己的父亲骂得狗血淋头,瞬间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说从小到大他并不向其他孩子那样出色,但是凌云洛也从未像今天那样骂过他。
何况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他和肖北离婚的事情对外人只字未提,就算他再没有头脑可为了家族利益和身望也不敢如此轻举妄动,而且他是接到他妈的电话才知道出事儿了,估计他爸在旁边他妈不方便出谋划策,才导致他现在完全不知所措。
“凌修司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原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荒唐事儿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居然让你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恶劣了,你和肖北的婚事是你爷爷和对方一起指腹为婚的,而且也是家族婚姻,可你就是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以后我还怎么敢把凌家企业完完全全的交到你手里?。”凌云洛的脸气得通红,“看来我要开始培养其他人了。”
凌修司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爸,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你亲生儿子,你不把企业交给我难道还想交到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手中吗?”
别的东西都可以无所谓,但是凌家的财产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
这只能是他的,谁都不可以从他的手里抢走。
“你给我跪下。”沈月鹅突然之间冲着凌修司大喊,“畜生,还不跪下。”
凌修司有点愣了,他傻乎乎得看着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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