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利于藏身,两人打定主意,兜头便钻入了密林之中
林中树木繁多,盘根错节,虽有太阿照明,但大雨滂沱,道路湿滑无比,两人蹒跚前行,度大受影响,走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好不容易爬上了山岗,心却突然沉了下去。
因为山岗的这一边已进全部被削平,修成了宽敞的官道,蜿蜒的道路绵延伸向远方,道路的另一边,尽是村舍,淅沥沥的雨声中,还时不时的传来狗吠声。
“我去,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吧。”肖文锋一见之下,顿时傻了眼。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换来这么一个结果,宇文辰逸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立时觉得寒彻入骨。
两人这时已经精疲力竭,必须得赶快找个地方回暖身体,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商议了一下,决定找就近一户人家借宿一晚,等到天明再赶路。
无奈,此时已是半夜时分,雨大风急,附近的村民都怕他们是歹人,连门都不愿开,一连问了十几家都是如此。
最后,好歹遇着一个心地好的老婆婆,给他们指点了一条明路,隔着房门告诉二人,前方的树林中有一座真武庙,让他们去那里避雨。
两人闻言,千恩万谢,往前面的林子走了三四里地,果然看到了一座残破的庙宇,庙门破旧不堪,牌匾斜斜的挂在大门上方,感觉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院墙屋瓦上更是长满了荒草。
两人推开被冷风吹得吱呀作响的庙门,走进去一看,只见殿上供奉着一尊青面的山神像,塑得栩栩如生,张眉怒目,似正怒吼。
庙内年久失修,屋顶有许多的破洞,到处漏水,只有神像下三五米宽的地方是干燥的,两人走到神像边,身上**的,冷得直抖。
宇文辰逸想到了怀中的锦囊,不知道它湿了没有,自己随身所带的衣物都在里面,还有银票,那可是自己全部的家当,要是淋湿了,以后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
连忙取出来一看,却是滴水不沾,心下乐坏了,飞取出两套衣服,和肖文锋走到雨中,脱掉身上的衣服,清洗掉身上的污垢,一起换上衣服,立时觉得暖和了许多,对这个锦囊更是爱不释手。
两人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正想打个盹,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沿着官道自东南方而来,二人久在军营,一听这马蹄声,便知来者一共有十余骑。
宇文辰逸心中一凛:“黑夜之中,怎么会有人冒雨奔驰,难道是冲我们来的?”
就在这时,腰间的太阿也出了低低的嗡鸣,他立时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连忙和肖文锋收起换下的衣服,翻身躲入了神像下的神台之中。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十余骑已经奔到了庙门外,一起停住。
只听得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两位小友,别躲了,我乃太玄门主云中月,今日特地前来相邀,还请两位小友跟在下回去,我们一起秉烛夜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