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吗?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月亮比上月还要圆!”萧烈言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圆月,拿着手里的酒杯向月亮一举,“敬明月。”说完一饮而下。
“过了今天,从明天开始,宁王和皇后他们就会像着月亮似的,一点一点的消尽直至消失,所有的一切都将变的不一样。”萧烈言语气中透露着兴奋。
“平儿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暗处的人看了眼独饮的倪玄玥,转问向萧烈言。
“全都已经安排好了,充军发配为名把他接到了我的军营中,他身边还有从小照顾他的李嬷嬷,不会有事的。”萧烈言回答道。
“那就好。”那人点了点头。
“所有的事情都尽在掌控中,只是有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那个女人之前竟然会为了小家伙求情!”说道这里萧烈言看了眼倪玄玥,“一开始我还误以为她是多么的善良呢,后来才听说她是收了太子妃三颗冰魄丸,这买卖做的可一点都不亏呀?”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东西,倪玄玥始终坐在那里喝着自己的酒,没有说半句话。
午夜过后,有些微醺的倪玄玥才回到了丞相府,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回到了竹园倒头就睡。
第二天他上早朝要出门时,魏驰在他要上车时,刚要说道:“爷,夫人······”话还没有说完。
就听倪玄玥不耐烦的说道:“死了就埋了。”说完也不听魏驰继续解释,坐着马车就去皇宫了。
当天下午城门上贴出了告示,太子古月河不幸身染重病,于午时与世长辞,全国哀悼。
其实太子‘谋反’的事,一直被倪玄玥给压了下来,百姓们并不知情。实情其实是太子在宗人府中,不堪各方的重压,在当天中午的时候,趁人不备悬梁自尽了。
这一天来,倪玄玥的心情异常的糟糕,处罚了很多的官员,骂了好几名宫女、太监,弄得没有人敢轻易的去接近御书房。
当天倪玄玥也没有回府。
第二天宫中又传出来了噩耗,太子妃田玲,思夫心切,在景阳宫中自尽了。
接连处理皇家的丧事,从十六那天倪玄玥去上朝开始,他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府过。
转眼间就到了十月份,太子死后,宁王和皇后安静了几天,便又开始了动作。
早朝上,太监遵照惯例的说道完,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后,宁王手下的大臣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奏,要立宁王为太子,他们的人数基本占了朝中大臣的三分之一。
剩下的三分之二,有一部分是原太子党的人,对于谋害了太子的人,他们当然是不同意拥立的。
还有一些是没有什么权利,哪一派都进不去的人,剩下的一些则是和倪玄玥一样,从来都没有表现过自己的立场的,这些人中就有刚刚班师回朝的萧烈言。
就在太子党和宁王的人争执不下的时候,萧烈言突然站了出来,提议奏请立定王古月辰为太子。
国舅沈锋荣一听当朝笑了出来,“定远侯可能是刚刚班师回朝,对朝中的事务并不清楚了解,定王身体从小身体就弱,并不是适宜的人选。”
那个病秧子,说不定就在他们说话间就已经死了呢!沈锋荣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谢谢国舅这么的关心本王。”身穿与宁王古月澜一样的,深紫色金丝麒麟朝服的古月辰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整齐的发髻,腰悬象征王族的龙腾玉佩,脚踩金丝锦靴,这时的古月辰眼中流露出睿智,一举数一投足间自然的散发出贵气,就是活脱脱的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那里还看得见之前的苍白病弱!
在古月辰上殿后,古月澜和沈锋荣的脸色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原本那些没有从来没有表现过立场的大人,见到古月辰进殿后,都站在了同一战线上,和萧烈言一道极力的拥护古月辰为太子。
而那些原太子党的人,见到这种情况,全都看向了太子的舅舅,不就前从边关赶回来的王烈。
只见王烈走到古月辰面前,衣摆一甩当即跪了下来,“王烈,誓死效忠定王。”
他着一跪,宣告着原太子党的人,全都投到了定王古月辰的麾下。
而这场牺牲了那么多人的战争,也在最后杀出的这匹黑马,定王古月辰的获胜的同时,而宣告结束,当朝宣布定王古月辰被册封为太子,并昭告天下。
凤仪宫
乒乓叮当的响声不断的从凤仪宫传来,沈艳娇气的失去了理智,把凤仪宫中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摔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