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最后挣扎着扭动身体,真的朝秦风跪了下去。
“呵呵,挺听话的,不过这还不够。叫声爷爷来听,叫的好听的话,我再考虑考虑!”秦风双手负在身后,笑眯眯的说道。
杨啸平现在心里无比的后悔,他知道这次踢到钢板上了,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惹了不该惹的人,他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或许今天就真得折在这儿了,他虽然内心一万个不情愿,但这里并没有外人。
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爷爷!”杨啸平低声喊道。
“听不见,重新叫,什么时候听见了,你再停。”秦风翘着二郎腿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啸平,像看着一只狗。
临州商业大佬又如何,遇见生死,对谁都是公平的,当要剥夺你的生命时,身上加持光环并没有什么卵用,该怎么犯贱就怎么犯贱。
“爷爷,爷爷……”杨啸平洪亮的声音不断在病房内响起。
杨文彬躺在病床上,看着他这个由黑道洗白的父亲,跪在地上被一个年轻人肆意的侮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他心中十分的自责和悔恨,要是当初不招惹秦风,或许就没有这一劫了。
但问题是,如果后悔有用的话,那世界岂不是就大和谐了?
阳光集团的老总杨啸平就这么跪在地上一声声的叫着秦风爷爷。
一个恍惚,杨啸平忽然想到了十几年前他当暴力拆迁队队长的时候,那些钉子户被他在身上绑着炸药,口里塞着汽油瓶,然后在生命威胁下,被迫同意了低价拆迁。
他还觉得不解气,让那些手无寸铁的弱势群体,跪在自己的面前,一声声的叫着自己爷爷,就如今日的场景一般。
此时此刻,杨啸平心里忽然闪过报应不爽二字。还有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想想这些年,虽然自己已经洗白了,但行事风格还和黑社会没啥区别,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绝不动用法律武器。
阳光集团这几年在临州大肆圈地,修筑各种楼盘,遇见了钉子户也不少,但都被他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解决了,比如半夜强拆,绑架,放火,或者车祸,丧命在他们手下的人也多了去了。
杨啸平跪在地上,大声叫了不知道多少生爷爷后,他的嗓子也喊哑了,像是一个破喇叭在嘶嘶的响着。
秦风也懒得听了,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孙子,停下吧,爷爷听见了。”
“放过我,放过我儿子,我愿意用我任何一份产业来交换我的性命。”杨啸平跪在地上,眼巴巴的仰视着秦风,希望获得一条生路。
秦风笑了笑,说道:“看样子你觉得你们俩的命还比较值钱,那你说说,你想用什么换啊?”
杨啸平大气都不敢出,偷偷的同余光看了一眼养神的秦风,唯唯诺诺的说道:“我们阳光集团除了已经卖出去的楼盘,现在还有一些土地压在手里。二环人民路附近的城中村,占地一千亩,还没有拆迁,但所有权归我们,郊区一座停产的造纸厂也在我们的名下,大概有八百亩,城隍山后山三千亩都是我们刚拍的,准备在那里开发别墅度假区,您看您想要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