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宝弓爱不释手。
这员将领,正是不休等人在居庸关收付的漠北三龙之一,项云龙。
咣当。
项云龙抚摸弓箭的时候,尸体后面的帐篷里传来撞到器物的声音。
“什么人!”项云龙冲出一直狼牙箭,拉弓如满月对准了蒙古包。
他身边的几名亲随将手中的钢刀一顺,举着火把冲了进去,不大会拎着一个人出来。
“将军,是个姑娘!”
这姑娘双手紧紧抱着胸口,在火把的光芒下,娇柔美艳,身材婀娜,惊恐神态惹人怜爱。他只是穿着一层薄纱,十分的撩人。大汉们刚刚经历一场屠杀,心情激动,学习翻涌,如何受得了这个。
项云龙眼前一亮“妈的,这个蒙古鞑子更懂得享受,似这等美女,得是窑子里的头牌了!”
那姑娘惊恐的看着四周,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命运该何去何从。
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被数十名马匪围着…
结果…可想而知…若是想要免除凌辱,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尽,但是她不想死!
姑娘恐惧的看了一眼,正在上下打量他的敌酋。
项云龙拔出插在布日古德身上的打枪,用枪尖挑起姑娘的下巴,上上下下的看了十几遍,而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来人啊!将部落里所有的财物、兵人、牛羊、马匹、女人和孩子全部带走!”而后眼里闪过一丝戾色:“其余的,寸草不留!”
……
梁王府灯火通明,映衬着四周的夜色更为更为黯淡。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一队黑衣人急速游走到墙角下,而后借着缠了麻布的如意钩攀爬而上,藏在客厅正对面的房坡后面。
……
“王爷,是草原上来的人!”
梁王府的客厅上,管家等梁王在太师椅上坐定,一脸不耐烦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解释道。
梁王的起色这才缓和许多:“想来,定是有急事的,叫他进来吧。”
“王爷!王爷!”来人满面尘土,衣衫褴褛,几乎是连滚带爬,哭喊着冲进了会客厅:“咱们的领地突造马贼洗劫!”
梁王大惊:“损失如何!”
来人哭道:除了满地的尸骸和被火烧过的遗迹,什么都没留下!
梁王“啊”的一声背过气去,跌坐在椅子上。
再报信人冲进客厅的同时。
房坡上,黑衣人的首领示意手下禁声等待。
嘭!
一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房坡上的黑衣人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首领把手一挥,黑人从房脊上弹出身子,持枪对准客厅。
紧跟着,便见到那个衣衫褴褛的报信者从门中窜了出来。
“有刺客!”管家抱着梁王的尸体在客厅中大叫。
此时,梁王的脑袋上多了一个拇指粗细的洞,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带着留恋和不舍。
“有刺客!有刺客!”管家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梁王府中住着十五六位江湖高手,都是梁王重金招募而来。
高手们平日负责巡夜保卫,听到管家的呼喊,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会客厅,准备用热血展现自己的忠诚。
可他们刚刚在院子里站定,就被一阵乱枪打成了筛子。
那一阵比惊雷更为恐怖的声音响彻了中庆城。
……
“报!报大人,梁王遇袭,全府上下175口,无一幸免!”
云南行省丞相此时正在书房作画,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受众的毛笔吧嗒掉在宣纸上,殷红的油菜晕出好大一片血迹!
“速封城门,搜捕罪犯!”丞相几乎是咆哮着让手下去传令。
等他急匆匆的赶到梁王府的时候,除了遍地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什么都没有。
行省丞相的后背冒出了层层的冷汗,若不是有手下搀扶,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他几乎绝望的结结巴巴的说:速…速报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