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颜月这一次睡倒竟再也没有起来,先是药水泡了半夜,再是清水冲洗,这般在水里泡里一夜,纵是再强的体质也经受不住这般的折磨。当颜月在庄嬷嬷和春花的千呼万唤中终于醒来时,睁开眼先是一阵头晕目眩,张开嘴只觉喉咙干涩疼痛。
“娘娘,你头好烫,是不是发烧了?”庄嬷嬷小心翼翼地试了试颜月的头,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道。早饭已然备好,可迟迟不见自家娘娘有起床的迹象,庄嬷嬷和春花有些不放心了,这才来到了颜月的床前。
“庄嬷嬷,娘娘是不是昨晚洗澡受了凉,你瞧这地上一地的水,还有这屋里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春花奇怪地问道。颜月不禁大惊,当即坐了起来看向屋子中间,记得昨天晚上那老头准备的那泡澡淋浴桶就放在屋里。这一看,颜月又奇怪了,屋子里那个大木桶没有了,什么时候没有的颜月不知道,也不知有没有被庄嬷嬷等人看见了。
颜月刚想到这,庄嬷嬷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道:“主子,都怪老奴服侍不周,昨晚老奴不知怎地睡得太死,一直到早晨才醒了过来。昨晚若是老奴服侍主子沐浴,一定不会如此。”庄嬷嬷这么一说,颜月真得放下心来,感情那老头一定是早晨来弄走药桶,又趁机弄醒了这里的众人。
庄嬷嬷是一脸的焦急与惭愧,颜月却彻底心安了,想了想道:“庄嬷嬷,你别着急,我这只是受了些凉,吃些药便好。”
“那老奴这就去御医院请御医。”庄嬷嬷惭愧之余当即动作快速地站了起来道。颜月不禁好笑,一向稳定如泰山的庄嬷嬷居然也有失常的时候,这种感觉让颜月感动又难受。倒是春花笑了起来道:“庄嬷嬷,你老人家真是老糊涂了,咱们家娘娘就是最好的医生呀,还要请什么御医?”
颜月当即命庄嬷嬷从自己的随身药箱里取了几粒药吃了下去,然后便接着倒头就睡。颜月实在没有胃口吃饭,更没有力气起来,意识也始终处于迷迷糊糊之中。从早到中午,一口饭也吃不下去。颜月倒没觉得如何,幽兰轩的几位奴才可都傻了眼,搞不清楚主子的这种状态是病情在好,还是病情在加重。这样的情形把前来送午膳的丁香也吓得傻了眼。
庄嬷嬷小心地和丁香嘀咕了一会,丁香快速地离去直奔勤政殿,以回禀淑媛娘娘的身体为由,夸大其词地把颜月的病情说了一遍。庄嬷嬷与丁香的本意当然是想借此让颜月重得圣宠,哪里又知道自家主子此时心中巴不得那个男人离自己越远越好。
而很快地幽兰轩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迷糊的颜月真没有听到“皇上驾到”的呼声,更没有听到庄嬷嬷等人跪拜皇上的声音。直到被人拎着头发提了起来,接着下巴感觉到头皮上传来的痛意,颜月方知道这幽兰宫来了贵客,皇上慕容炎到了。
“颜月,朕原本听说你在这冷宫过得风声水起,怎么才过了一天就病倒了?是想借此博取朕的同情吗?”慕容炎冷笑着,盯着那苍白憔悴的小脸讥讽地问道。听到丁香回禀颜月病了的消息,慕容炎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有担忧、有气愤、有怜惜等等,却唯独没有高兴。脚步更是毫不迟疑地来到了幽兰轩。
颜月不禁笑了,这个慕容炎不论何时都是那般的自我感觉良好,是应该说他超自信呢?还是应该说他盲目自信呢?只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告诉他。因此颜月只是笑了笑便垂下眼帘不在看他。
只是那不屑的笑容落在慕容炎的眼里又成了一根挖不去的利刺,原来心里还有的怜惜全部因这笑容烟消云散,从心底涌起的则是强烈的怒火!慕容炎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敢跟自己叫板,难道是仗着那凌越尘吗?这般想来,慕容炎更是气恼,手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某女的下巴也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我今天才知道一件事……”颜月艰难地说着,下巴被捏着说话的感觉真是超级不爽,可颜月却没有一丝力气来挣扎。好在慕容炎听到颜月开口说话后手明显得卸去了几分的力道。颜月这才得以顺利地说了下去:“到今天我才发现这女人长下巴是作什么用的,原来,这下巴是专门给男人捏的。只是颜月实在想不通一件事,这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怎么会有捏弱女子下巴的不良嗜好,难不成捏了女人的下巴就证明男人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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