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天剑过去,曹十三接住剑抽出鞘来,便去劈那泥人,一劈两劈,接着三劈四劈,那泥俑只停在那里好像任由他劈似的,谁知那一剑两剑的劈在泥俑身上,除了划出一道一道的浅口外,竟不能伤那泥俑半毫,待曹十三劈罢,那泥俑狠力一撇,直接将十三撇出几米远摔在地上,泥俑便又朝着上官燕和宋寒山走来。
曹十三被摔在地,在地上哎哟哎哟的翻腾,感觉一身骨头都快被摔散架了,口中骂道:“这狗日的,有铁布衫吗,我这削铁如泥的画天剑都劈不动它,哎哟。”一边又站起来揉着自己的后背。
宋寒山和上官燕见泥俑正走来,也忙朝得胜那边跑去,边跑宋寒山边说:”这玩意儿是方术做的,没有生命,普通的武器是伤不了它的。”“那咋整啊?”曹十三大声问到。“要么让他见阳光,要么给它见血。”
“这容易,怎么不早说。”此时那泥俑正背对着曹十三,曹十三听罢回了一声,便毫不犹豫的用画天剑给自己手掌剌了一下,将血撒向泥俑,结果那泥俑竟没有任何反应,仍旧径直朝着两人走去。
“宋叔,你这法子不灵啊,什么情况?”曹十三喊。“我话还没说完,这血必须得是女人的血,只是....只是....”宋寒山避过那泥俑走到一边去拉得胜,口中回应到。
那泥俑便朝上官燕逼近着,“哎,宋叔,你快说啊,只是什么?这都什么时候,别吞吞吐吐了。”曹十三一边上前去解救上官燕,一边喊着。
“只是这血必须是处女之血。”宋寒山索性一口说了出来,此话一出,先是上官燕心里一怔,再是得胜听了有些气血上冲,再是曹十三一听竟猛的停了脚步,宋寒山本人更是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那泥俑竟已将上官燕逼入一个死角,眼见无处可走,曹十三冲了上去照着那泥俑的后背又是一顿乱劈,却依旧是不痛不痒,那泥俑甚至连身都不曾回一下,气的曹十三直接用剑猛刺,结果也是刺不进去,那泥俑仿佛有了些感觉,便回过身来挥臂一抡,便将曹十三抡的老远。
上官燕被挤在死角靠着,眼见那泥俑就要挥拳过来,这一拳足以砸碎任何人的脑袋,万分危急之时,上官燕横下心,抽出匕首便剌了一刀,此时鲜血飞溅,上官燕顺势撒向那泥俑的脸上,瞬时,那泥俑竟猛的停住了,然后一块一块的从头到脚碎了一地。
另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上官燕也木在那里好久才回过神来,一向严肃又冷傲的她此时自是恨不得打个地洞给钻进去,直羞的走不是走,站不是站的。
一旁的曹十三假装冷静的捂着胸口的疼痛走了上来,问了句:“你没事吧?”问完便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上官燕拿起匕首便要去刺曹十三的脖子,十三连忙收了笑声,连连告饶,上官燕方才收了匕首,先是说了句:”赶紧离开这吧。”接着又说了句:“先休息一下吧。”两句话都避开不去看另三人,显得特别的尴尬,此时三人看着眼前一反平常的上官燕,又是惊讶又是尴尬,却又都不在作声,便各自休整各自的,也都不去直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