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没办法。”,大少爷更加怒了:“任他是个谁,那魏团长都要让我郭家几分面子,你们只管做你们的事去。”
这头张父见状,忙跪在大少爷跟前:“大少爷,我家小子平日便是有些出格,也绝不敢行此滔天大祸啊,我一家上下敢保证,他绝没有这个胆子的。”这大少爷哪听得下这些,示意众家丁快去。张父也只好作罢,指着那王妈子怪道:“你这妈子,我张家也未曾得罪过你,何故来坑我们,你这下真害了我家小儿啊。”再看那一旁的王妈,斜眉歪眼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话说那一众家丁,拿了平时护院的家伙就去了,来到江对岸的军营,远远便见那辕门上标着:某某军驻陕南第某团。门口摆了两门火炮,几排刺栏,还有两个军士背着枪来回走动,领头家丁便叫众人收起家伙,自己一个人去往门前,那军士见有人上来,提枪便问,领头家丁忙回应道:“我是城北郭府的,府上有个小子叫张百臣,在贵团做事,现府上有事,特唤他回去一趟,军爷给行个方便。”,那军士一本正经道:“张参谋现不在营里,我家团长在对岸城东有个宅子,想必张参谋定和团长在一起,你们自己去找吧。”
一行家丁也不敢怀疑,便又转至城东,打听到魏团长的宅子,那领头家丁安排其他人在外呆着,又一人上去,一番禀报,进了魏宅,因为内急,又跟带路的小哥问了茅厕,便去了。
刚进茅厕,隔墙竟听到两人私语,一人道:“这下我们发财啦,发财啦!昨晚搞了这么多的黄金珠宝,随便分给我们点,怕也够这一辈子了。”另一人道:“嘘,切不可再议论这事儿了,小心团长毙了咱们。”
郭家家丁听得这些,心理顿时炸翻了毛,哪里还蹲的了茅坑,提起裤子便离开了魏宅,一路跑回了府。
“那小子呢?为何你们几个回来了,你们这群吃干饭的东西。”郭大少爷骂道。那领头家丁便附了上去,将他在魏宅听到的一切告诉了大少爷,那大少爷正要嗔怒,领头家丁又道:“大少爷不可大张旗鼓,此事看来没有那么简单,那魏团长既然也参与了这事,想必姓张那小子定逃不了干系,但那魏团长毕竟手里有枪,这事还得低调一点。”,这边大少爷压低了声音:“此事重大,你们先不要声张,待我去跟老爷商议,想不到这姓魏的如此阴毒,那些募捐真是白养了他。”“你们先下去吧,让所有家下都散了吧,该干嘛先去干着。”
散了众人,天已入夜,大少爷来到老爷房里,见老爷醒了,便把所有的都讲给了老爷。
“真没想到这姓魏的竟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张家小子倒还好处理,只是这姓魏的,手上有兵又有枪的,我怕惹不起,可他们杀了你小妹,这个账我一定要算,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拉着姓魏的。”,郭老爷对儿子讲道,“你连夜去你大姐家里,先跟你姐夫说说此事,他大小也是个县长。”
郭家大少爷带了随从,便赶往府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