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来住怎么样?”
任思齐有些迟疑,他又怎会不知爷爷自己一个人有多寂寞,只是这宅子里留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令他恐惧的想要逃离。可老爷子又不愿意跟他去公寓住,总说这大院里还有几个老战友能和他下下棋,舍不得走。
格雾自然知道他的顾虑,转过身面对着他,“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念过一个歌谣‘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你越逃避就越恐惧,可当你直面它,你会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恐惧的。况且,有我陪着你,你有什么可怕的?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给这个房子换上美好的回忆,你、我还有爷爷,好不好?”
她描述的太美好,他又怎么会说不好。
“格雾,对不起。”
“我以为你更应该说,我爱你。”
任思齐颇为无奈的笑了一声,接着道:“过两年,等我的病情稳定一下,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就收养一个……”
格雾才明白他的“对不起”是指什么,伸手捂住他的嘴,“第一,你的病情一直很稳定,根本不用过两年。第二,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喜欢孩子,自己的都不想要,收养就算了。第三,不许你在跟我说对不起。”她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嘴以示惩罚,结果一松手就被他咬住了手指。
任思齐并未用力,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吸允,晶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格雾被他看的心口发烫,浑身发软,抽回手指挑着他的下巴,“勾引我?”
任思齐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拦腰将她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格雾都来不及坐起来,他的身体就压下来,罩住了她。“洞房花烛夜,我们不能辜负爷爷的一番心意,是吧?”
格雾笑话他,“你怎么那么多借口。”只是来不及笑出声,唇便被找借口的人狠狠封住了。
第二天,别说是敬早茶,格雾险些睡过晌午才醒。睁开眼看着自己一身的青青紫紫,瞪着罪魁祸首骂道:“禽兽啊。”
任思齐一脸餍足,“是你让我别找借口的。”
噎的格雾说不出话来,气鼓鼓想:这家伙以前跟个唐僧似的,恐怕被她这只妖精吃了肉。可现在,开了荤后,整个一吃不饱的孩子。看来她还真不用担心他三十岁性能力下降的问题了。
“爷爷在楼下坐了一上午了,你再不起床,他老人家可要坐不住了。”
格雾惊得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就让爷爷坐着等呀,哎呀呀,丢死人了。”
任思齐看着她兵荒马乱的穿衣服洗漱,也不帮忙,就站在门口偷偷的笑,心里面的幸福感满的快要溢出来一般。
结果等她下了楼,才知道老爷子早就去大院找老战友下棋去了。格雾又羞又恼的捶打任思齐,“你怎么这么坏,吓死我。”
任思齐揪着她的手把人拉到餐桌,“再不起来,稀粥都要熬烂了。先喝点粥垫垫,等爷爷回来一起吃午餐。”
格雾“哼”他一声,倒是乖乖的喝粥,可惜粥没喝完,秦守那边的电话就打了来,听完电话,格雾气的险些把粥碗砸了。
“出了什么事?”
“我姑父用何晓诺母亲的旧照片威胁秦家,秦守同意与格家继续合作。”如此一来,格家的危机就解除了,她的计划却被全盘破坏了。
任思齐自然明白她气什么,他本就不同意她这种做法,便只道:“你姑父的做法的确有些下作。”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格雾瞪他一眼,见他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泄气的叹口气。伸手在他额头上戳了戳,“你这正人君子的作风到底是怎么开的公司?”
“照你这说法全天下经商的人都是小人了?”
“无奸不商你懂不懂?”
任思齐真是被她气笑了,使劲揉了揉她发顶,“歪理。”
格雾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口中念叨着:“还好我们先领了证,不能智取只能硬碰硬……”话没说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爸爸”两个字。格雾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看来偷户口本的事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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