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
“……别哭,多大的人了。”齐念抬起右手擦拭木清言的眼泪,木清言的眼泪掉得更快了。
木清言抓着齐念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嘴里一直不停说着:“师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师兄。”
齐念无奈,只得抽出手来,抱住他的脑袋揉了揉:“不哭,师兄也喜欢你的。”
木清言惊喜,抬起头来看着齐念的脸:“师兄,真的吗?”
齐念终于勾勾嘴角,这不就是自己当年养的那个小包子吗:“真的,师兄说过会一直陪你的。”
木清言将齐念搂在怀里,泣不成声:“师兄,我就知道师兄一定不会不管清言的。”
拍拍木清言的背正向再说些什么齐念感觉到似乎有一根更加灼热,更加粗红的铁棒接替了刚刚尾巴尖的位置:“……”。
木清言可怜巴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师兄,我真的难受,可以吗?”
齐念自己也是□□焚身,再加上不知为什么木清言的祈求似乎勾起了自己心中无限的*,似乎面前这个人一直都是强势的,不可置疑的,绝不会在这种事情允许自己求饶,可是却偏偏软了语气对自己说:“可以吗?”
头深深地埋在木清言的怀里,腰身还被蛇身缠绕着,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木清言却是感觉到了,立刻精神振奋,抬起齐念的头亲吻他的嘴唇,缠绵而轻柔:“师兄,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被吻得极其舒服想要哼唧的齐念分出一份神识想,喜欢,我似乎也喜欢过谁,可是什么是喜欢呢,喜欢又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齐念虽然没有低头去看,但是股间传来的触感告诉他那完全不是木清言之前进出自己的东西,而是一根更加巨大更加狰狞的柱状体,粗大的头部契合在那两块臀瓣之间将臀肉挤开都甚是困难,更不用说进入那狭小的地方了。
齐念忽的有点害怕,连忙抬起头来推拒木清言的胸膛:“清言,进不去的。”
木清言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挠痒痒般的温热触感,眼泪还是在不停地往下掉,拉住齐念的手:“师兄,摸摸它好吗,好难受。”
齐念随着他的手摸上那东西,刚刚接触就被唬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大,赶忙低头去看比木清言的那根东西不知粗大了多少倍,柱身巨大狰狞,因为□□早已涨得撑成紫红色快要裂开来,深青色的血管一跳一跳,跳的齐念头皮发麻,关键是这一模一样的东西竟然还有两根,甚至还长了倒刺。
“……”,骗人的吧,我在做梦吧,我一定还没睡醒,这怎么可能能进去。
齐念冷冷地看着木清言的脸:“我用手帮你。”
木清言委委屈屈,眼泪不停,落在两人的胸膛上:“师兄。”
齐念不理睬,伸手擦拭他的眼泪,主动亲亲他的眼角,仍是冷淡:“用手,那里进不去。”
说着双手尽全力握住其中一根东西,真的是太大了,两只手竟然都不能包裹住,更不用说窄小的那里了,要是进去还不得撑坏了。
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齐念双手很快就撸动起来,没有特殊的技巧与花活,只有最原始的上下套/弄,但是木清言闭着眼睛,一脸的沉溺于其中,眼角眉梢都带着情/欲,似乎是舒服至极,齐念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想到刚刚自己欲念上来的时候心下恍然,似乎确实是舒服的。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最后齐念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双手的知觉了,只是一直机械地在动,柔嫩的手心紧贴着那狰狞的血管,感受着它的每一下跳动,木清言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可是手下却仍是不出精,齐念累极,只好凑到木清言的耳边低声道:“清言,好累。”
木清言陡然睁开眼睛,浑身一颤,叫了声“师兄”,一道滚烫的液体泄在了齐念的手上,终于可以停下来了,这么容易,早知道就早点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