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更加生气,说:“被人套话都听不出来,就这还想赚钱呢!阿赞师说了,如果他们俩真的用红布或者血来犯忌讳,灵鬼仔的灵力,会一天天增强,他们早晚有一天死于非命,谁也救不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了。”
说罢,二叔直接挂了电话。我心里发沉,阿赞师是不会说假话的,他说郑学长父子俩会死,就一定会死。可是,我去哪找他们?忽然想到,之前郑学长给我打了电话,号码应该没被记录冲掉!
秦学姐见我挂了电话就在那翻手机,半天不说话,便问:“问的怎么样?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不耐烦的说:“问好了,下周给你,没事你就走吧,我忙着呢!”
秦学姐哪知道我在烦恼什么,见我语气如此不好,跺跺脚走了。她生气,是能看出来的,但我当时哪有心思去管,两条人命呢!
幸好,通话记录还有保存,我找到那个陌生的号码拨过去。能拨通,却一直没人接,无论拨多少遍,都是这样。我气的骂了句,恨不得把手机摔了。
站在原地想了会,我决定去郑学长家里问问看,说不定他们还住在那。恰好第二天是周末,胡小艺去教小学生钢琴了,梁习则窝在宿舍里看学习资料。我拜托他帮忙供奉灵鬼土拍婴,梁习吓的够呛,说我哪会啊,你要不然随身带着吧。
我烦的一头疙瘩,便说:“你要不肯,就放那,反正死不了你!”
说罢,从宿舍离开。
那时年轻,记忆力尚且可以,循着脑海里的路线,还真找到了郑学长的家。门敞开着,能看到他妈坐在椅子上发呆。我敲了敲门,打声招呼,他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去。
我弄不清什么情况,便说:“阿姨你好,我上次来过这,还记得吗?”
他妈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逐渐多了些什么。她忽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衣服大喊:“你还我丈夫!还我的儿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父子俩已经死了?连忙对这位精神状态不佳的妇女说:“阿姨,你告诉我,他们俩怎么了?他们死了吗?”
“你才死了!”他妈更加愤怒,气的想抬手抽我。
本来我就因为这事烦躁,她生气,我还有火没处撒呢!当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有话好好说,我来这是解决事情的,不是来挨揍的!”
“解决事情?”她妈挣扎着,说:“他们俩都是因为你的什么鬼仔才弄成现在这样,你还有脸说解决事情!”
我一把将她推开,说:“不管怎么样,你起码得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了。这莫名其妙的,搞什么名堂?”
“你会不知道!”他妈无比的愤怒,然后在那连说带骂,半天不停歇。
从她骂骂咧咧的话中,我也慢慢听出了一些东西。
当日郑学长父子俩在地下赌场赢回来两百万,到家后,自然皆大欢喜。听说要拿出三分之一的钱供给灵鬼仔,她妈虽然不太舍得,但郑学长把这事说的很邪乎。四五十岁的人,有些还是比较相信鬼神的,因此,一家人谁也不敢违反诺言。
六十多万现金,在招财灵童鬼面前被烧成了灰,她妈以为,苦难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可是,郑学长父子俩却不这样想。他爹当年手握几百万资产,全输在了牌桌上。今天虽然赢了钱,可离回本还早呢。再说了,除去烧掉的那些,手里也就一百多万而已。
对一般人来说,一百多万已经不算小数字,但对疯狂的赌徒来说,这只是赌桌上的小小筹码。
第二天,他妈起床一看,父子俩都没影了,直到凌晨才一脸兴奋的回来。不用说,又去赌了。他妈本来很生气,但看在父子俩一天又赢回来几万块的份上,也就没说什么。人嘛,都这样。之前一家人已经说好,不再赌博,但是,赢钱后,谁还记得之前的话?
由于地下赌场已经把他们列为不欢迎对象,所以只能小打小闹,去一些麻将馆什么的玩玩。以这俩人的性子,前面一天赢了两百万,哪会看上这区区几万块?
所以他们虽然赢了钱,却并不高兴,连续几天赢钱,让两人确信,有灵鬼仔附身,绝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既然在这小城市玩不了,干脆去澳门狠狠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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