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小艺看看坐在吧台那不动的我,问:“你不去看?”
我摇摇头,说:“坐完飞机就陪你们出来玩,快累死了,哪有精神看那个。而且,我也不觉得人妖有什么好看的。”
胡小艺犹豫了下,抬头看张启超和梁习已经不知钻进哪里,连影子都看不见。他不敢一个人跑过去挤,只好窝在吧台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果酒,时不时翘着脖子看舞台。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里,确实很容易激起人的某些欲望。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是否真的因为太累,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就连一个年轻的泰妹来要酒搭讪,都被我直接赶走了。
我和胡小艺两人喝了六七杯果酒,后劲上来,脑袋都有点晕了,他兴冲冲的对我喊,说想弹琴。我说:“那边有钢琴,去,弹一曲滔滔两岸潮!”
胡小艺说:“我要带弦的!”
我转头看酒保,伸手拍出两百泰铢,大叫:“给我兄弟找台带弦的钢琴!”
这时候,舞台那边发生一些骚乱。我正缠着酒保要带弦的钢琴,梁习跑过来喊我,说老大跟人打起来了。我猛地一惊,转头看,梁习眼都青了,看样刚刚挨揍。
就我这暴脾气,从小到大打架从没怕过,哪怕这里是泰国!再加上酒意上头,当即从桌子上抄起一酒瓶,让梁习带我过去。梁习和胡小艺犹豫了下,也学我拿起一个酒瓶。
随后,我们三个跑到舞台那,正见老大张启超被几个人抓着头发按地上打。这哪能忍住,异国他乡,打我同胞,揍他丫的!
我直接一瓶子砸在其中一人脑袋上,然后一脚踹开另外一人。张启超本来就很强壮,没两三个人一起,还真压不住他。有我帮忙,他立刻从地上蹦起来,抓住刚才揍自己的那人,啪啪就是两拳,打的对方鼻血哗哗往下流。
梁习和胡小艺这个时候,刚拿着瓶子过来,我听到胡小艺大喊一声:“小心!”
他猛地拉了我一下,然后痛叫一声,我看到,有人从他胳膊上把刀子拔了出来。
打架动刀子?太不讲究了!我从胡小艺手里把瓶子夺过来,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下。梁习高举酒瓶,结果半天也没敢砸,这时候,张启超一把拉着我和胡小艺,说:“快走,那边保安过来了!”
我知道,在酒吧闹事,说什么都不占理,能跑赶紧跑。我们几个人,当即钻进人堆,趁乱跑出酒吧。
幸好盖一直没有离开过车子,见我们神色匆匆的出来,连忙打开车门。我上了车,冲他喊:“开车!快!”
盖也不说话,启动车子,驶离了酒吧。我从车窗玻璃看到,几个保安姗姗来迟,他们没有追过来,见我们离开便返回了酒吧。我松了口气,转头看捂着手臂的胡小艺,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胡小艺面色惨白,过了半天,才喘口气,说:“好像捅到骨头了,疼的很。”
“先忍忍,一会带你去包扎。”一边让盖开车去医院,我又转头看向张启超,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打起来?”
张启超捂着脑门,他刚才被人按地上揍了一顿,也伤的不轻,鼻青脸肿的。听见我问,便骂骂咧咧的说:“这泰国人也太他娘的没素质了,我和老三站边上看人妖表演呢,被人直接扯着衣服拉到后面去了,说我们挡了视线。上去刚想理论,那些人就动手了。”
我一听就明白,这不是遇到醉鬼,就是遇到地头蛇了,不然不会找这茬。想了想,我说:“行了,看来这样的酒吧,咱们还是少去为妙。回头先去医院看看老四的伤,你们没被捅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