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稀里糊涂过了两天,星期一下课后,郭学长来找我。他扭扭捏捏,弄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
结果,他也是来跟我报喜的。说与学姐约会几次后,彼此越看越对眼,就在昨天,两人看完电影,吃完晚饭,在马路边接了吻。随后情不自禁,就去宾馆开了房。
见郭学长又喜又羞,我不禁调笑说:“要是中途感觉体力不支,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保证学姐满意!”
郭学长呵呵笑起来,他自然明白,我这是在玩笑,所以也没生气。这次来,一是为了告诉我事情进展,二是问我,郑学长怎么没来上课。
他们俩都在我这请了佛牌,彼此是有联络的,自然知道我周末的时候,跟着郑学长回家“办事”。
我说不知道,可能赢太多钱,玩疯了吧。
郭学长也没怎么在意,他只是基于室友和“战友”关系,来随便问问。
之后的一两个月里,风平浪静,偶尔有学长学姐来找我买佛牌,不过他们没什么大要求,所以买的基本都是正牌,求个平安罢了。正牌的价格一般都不高,普通货色一两百起步,虽然从二叔那拿货,成本很低,但也赚不到什么钱。
我有些懊悔,早知道生意这么淡,还不如把郑学长他爹的那五万块收下呢。
转眼间,上半学期结束了。放假之前,同宿舍的几个舍友就已经商量好,趁着假期去泰国玩玩,并且一致同意请我做向导。费用嘛……来回机票吃喝拉撒AA制,我的寒假作业他们包了!当然了,大学的寒假作业基本就是各种实习,又或者收集些资料,做理论分析。虽然没高中时代那么繁重,可有人愿意帮忙,我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恰好二叔也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年三十在泰国过。因为今年他可能得呆在大陆,三叔又得在港澳台那边忙活,家里就老爷子和一个佣人。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必须先请示奶奶。奶奶是通情达理的人,她深知一个人过年是什么滋味。在大陆,好歹有儿子儿媳陪伴,可泰国那边,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所以,老人家没啥好反对的,只叮嘱我买些大陆的特产去。
这事定下之后,几个舍友连家都没回,直接买了机票,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国游。
二叔知道我要去泰国,更是直接把机票买好送过来。得知我那几个同学想去泰国玩,他眉头一皱,把我拉到旁边,说:“现在泰国局势不太稳,你这几个同学最好别去,免得惹麻烦。”
我说:“他们都有自己的意愿,我哪能劝得住。再说了,他们也只是想看看异国风情,不会乱跑的。”
二叔见我如此说,也不好多反对,只再三叮嘱,曼谷这段时间乱的很,连本地黑帮都不敢到处窜了,一定不要惹事。他又问了问上次卖出去的两个佛牌怎么样,我说人家用着都挺好,也没听说有什么情况,还不错。二叔让我没事多和客户联系,好歹是校友,说不定以后用的着。
他这商人思维,让我有点接受不了,难道非得有用才保持联系吗。
待他走后,几个同学围过来问是谁。知道这就是我在泰国的二叔时,纷纷表示惊讶:“你二叔挺帅啊,看起来年纪不怎么大,和中国人也没什么区别嘛。”
我被这群好奇宝宝弄的头疼,只好拿出要给爷爷买特产的理由逃走。
第二天,我们坐飞机直飞曼谷,几个小时后,抵达廊曼机场。爷爷知道我要来陪他过年,同行的还有几个舍友,便亲自带着佣人,开了一辆七座大商务来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