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站边,他们也不傻玩假如让英国佬独占了所有先进的军事装备的技术,那把到大宋挤走了又如何?还不是干不过英国佬啊,还得被他们一直压制着啊。
十九世纪的国际局势真是比一盘麻将局还纷乱,你得看着上家,盯着下家,同时还得提防着对家。有时候你现在的对手,在出了几轮牌后就变成你的盟友了。
支援天津情报站的队伍一抵达天津港就被全副武装的英军接走了,这支过来支援田布滋的人马打的是纵火案调查团的旗号来的。不过他们应该是这个时代火力最强大的调查团了,藏在行李里的RPG-7表明他们根本不是来搞什么调查的,完全就是来搞事情的。
调查团带队的是袁婕,她是总军士长,是兵头,能管得住支援队里那些粗胚。“辽东守备团”的整合训练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训练的工作重点已经转移到思想教育上了。用赵之一的话来说,没洗好脑,谁敢重机枪这些武器交到他们手上啊。既然军事训练已经告一段落,临时执委会打算让袁婕去天津拉一拉田布滋的笼头了,跑得太撒欢了,容易扯到蛋的。
“被盗的电台残骸有什么下落吗?”袁婕问田布滋。
“霍元甲临走前就指认了那个偷走东西的人,不过他也只是个小喽啰,东西肯定已经不在他手上了。我们的外线情报人员已经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了,随时可以把他逮回来。”田布滋说道。
“要动手就趁早,英国佬最近被害妄想症发作得厉害,不排除他们也有动手的打算。”田布滋想了想又补充到。
“你打算怎么处理荣禄?”袁婕又问田布滋。
“没想好呢,要不然咱弄些他的什么把柄,就把他放了吧,就当留个高级卧底。”田布滋说道。
“我不怎么看好你这个计划。他是满人,最后成了哪边的卧底就不好说了。还有他被俘过,以后还能有作为吗?按说他回去就算不自杀,那在仕途上也废了吧。”袁婕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荣禄早年顶撞过慈禧,还因为贪墨被揭发过,这他都能咸鱼翻身了。被俘?他咬死了不认,我们不说,谁知道他被俘过啊。”田布滋说道。
“行吧,你没虐死他就好,等执委会那边有了定论再说吧。我们先谈谈毛子那边的事情吧,你认为满清和沙俄有什么台底下的交易吗?”袁婕问田布滋。
“也许有。李鸿章这个老狐狸在北洋陆军还在朝鲜和日军作战的时候就和俄国佬眉来眼去的,想让他们也出面调停。不排除现在清廷和沙俄有PY交易啊。”田布滋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一个放火,一个就趁乱来偷东西,那也太赶巧了吧。给荣禄上过手段了没,他怎么说?”袁婕问。
“还没动他呢,怎么说他也是个历史名人啊,还不知道执委会那边有什么打算,我可不敢乱来。”田布滋这会说得自己好像是什么乖宝宝一样。
我信你个大头鬼了,你还不敢乱来?你五个人都敢去掏人家中堂大人的老窝了,这还不叫乱来?袁婕对田布滋卖乖也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