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竹有些不安,他每天都会去到终南峰看那竹屋依然没有动静。
明明......明明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自从他们去集市买东西回来后,宣竹那几天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高冷无洁的师叔,所以有了几天没来,结果,等他再来终南峰时,竹屋却无人所在,去到沈廉平时修炼的洞府也是当初离开的样子,丝毫没有动过。
十几天了都没有人在凌霄峰,宣竹本来还想去问问宁致远和原明空两人,可是,连他们的影也没见着。
其实,修仙之人时不时消失没有什么好出奇的,他们有的去历练,有的去碰机缘,有的还去采药材......但是,沈廉是不同的。宣竹了解他的师叔,一个看似强大却意外懒惰的人。
所以,他心中未免忐忑,但是又找不到人诉说。
这天徘徊在掌门洞府外,钟楚瑜处理完门派内的事务正大步地走了出来,宣竹踌躇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拦住钟楚瑜。
他恭敬地向钟楚瑜行了个礼,问候了一声。
“掌门好。”
钟楚瑜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弟子,微不可察地快速地皱了下眉,这个弟子有点眼熟。
“可有什么事情吗?”
“请恕弟子唐突了,弟子有一事想问。”
“嗯。我可以回答的自然回答。”
“请问掌门,沈师叔最近可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吗?这大半月都不见他身影。”
钟楚瑜重新打量眼前此人,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一直跟在沈廉身边的小弟子吗?难怪这么热心。
“嗯。最近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一趟。毕竟他也是段北门的一份子。”
“嗯。那弟子明白了。叨扰掌门了。”
钟楚瑜点点头,然后便乘法宝远去了。
虽说是问出了下落,可是宣竹心中还是颇不安宁。宣竹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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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卧室,只有细细熏香飘出的香炉,以及桌上暗淡摇曳的烛光,没有丝毫的光线透进来,屋内的东西依稀看不清楚,但摆设简单,只有两张凳子,一张桌子,一张床罢了。一切显得隐晦浓重而压抑。
“嗯啊~......”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帷帐中传出来,连~发出的人都不自觉自己发出的尾音上~翘,意外地诱~惑而禁忌。
“呵呵......”男人将靠在身下的人肩上,舒服地眯起眼,伸出舌尖猝不及防地舔~了他的耳~垂,接着便是细细碎碎的吻如狂雨般落下,他的耳~垂,脖颈,肩膀......
妈的!王八羔子!沈廉想反手给身上那人一个鹰勾拳,但奈何他现在软~绵绵地别说打人了,他现在都只能将头无力地搁在枕头上,任由双方的汗水相互交缠。
那声音很近,声音低沉,他说:“师父.....”
沈廉想狠狠宰了这王八羔子!
沈廉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画风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剧情突然就突变了!明明之前一切都是进行地相当顺利!只不过这顺利是他本人以为的。
遥想半个多月之前,原明空被他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出去干活,没有那么七八天是别想回来了。这正好可以方便他干点为老不尊的事情。
其实他这都算拖了几天了,脑中的系统已经开始警告他了,他的内心不愿意再加上拖延症发作,结果被系统随机惩罚,他瞬间体会到了天崩地裂也不过蛋碎的感觉。
终于他才狠下决心,决定违背自己的良心干出这种为老不尊的事儿。
那晚是怎么了?他先将宁致远叫了过来,当年胆怯的少年已经长开了,俊秀而彬彬有礼,连行礼都恰到好处,可是,总感觉有哪点改变了。
后来的事情就变得很混乱了,他本想是先灌晕对方的,却没想到大意地被对方注射了一种药物,幸好的是当时他还懂得反击了一下,只不过也无济于事,还被散了一种药粉,他一拳被打到肚子上导致呛进了一大口,再加上还没真正复原,对方的实力比自己想象得要强,最后只能眼睁睁地全身无力地看着自己被带走。
他的双眼被蒙上,被带进了一个昏暗狭窄的房间,之后,便是跌破他下限地被折磨。
他被带进来时,还能冷静地想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这个人根本不是主角受,又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找错人了?或者是宁致远是被什么人操纵了,自己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后面一个沈廉觉得得罪的人太多了,于是还是想想前几个问题吧。
当被脱掉外衫时,他以为是不是有什么邪~教仪式,再被脱掉里衣,很快地被剥光时,放在床~上,他心里还在侥幸。但被吻上脖颈时,那种被吸~允的惊悚感,彻底是使他不能够回避那种问题了。那就是,这故事特么地走偏了!特么的!他被上了!
被进入时,他彻底是要疯了。妈的!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艹尼玛......”他咬牙切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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