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如此行径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讨个说法罢了,既然是讨个说法,他们想要的无外乎是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希望能重回自己的家园,他们现在如此不仅于事无补还会惹恼朝廷!”傅瑜锦笑道,“我这有一个不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便能达到预期效果的办法,你可要听一听?”
“女施主,小僧觉得你这办法我们可以暂且不提,还是先说说现在怎么能把这群流民的心情给平复下来,解决这次的危机吧!”戒尘和尚可不像傅瑜锦这般悠哉,他此时一颗心都悬在半空。
若是被判定为聚众闹事还算是小的,若是被判个谋逆或是造反之类的罪名,这些人都得丢了性命。
“你既然是出家人,就该有出家人的样子,遇事如此焦躁,难怪成不了真和尚!”傅瑜锦嗤笑道。
“施主切勿胡说,贫僧一心向佛自是佛门中人!”
“你的戒疤呢?”
这是戒尘的痛脚,头他能自己随便剃一个,反正都是光头,但是这戒疤是有讲究的,不说他自己能不能点对位置,再说这点戒疤不像剃度,其中寓意受佛祖点化皈依我佛。
他擅自剃度已经惹得方丈大发雷霆,甚至将他赶出了寺庙,他每年都会回寺里一次,但是年年都被赶出来,连寺门都不让他踏入半步。
这戒疤他是万不敢再自己烫了,若是他这么干了,他真担心方丈会忍不住犯了杀戒。
“那施主说该怎么办?”戒尘无奈,“贫僧都听施主的就是了!”
傅瑜锦微颔首,也不管戒尘是不是能看见,道:“我这里有几个问题要先问一下戒尘师傅。”
“施主请说。”
“这些流民怎么会突然起义,听刘嬷嬷说似乎之前并无征兆。”这点让傅瑜锦很想不通,这么久了一直相安无事,怎能突然就暴动了。
虽说朝廷颁布法令不得流民进城,但每日都会施粥。
不让流民进城朝廷也是无奈之举,若任由这些流民进城必然会引起城内混乱,造成各种社会问题,到时候说不得事情会比现在更加麻烦。
“这个我也不清楚,贫僧就是给人看病,很少接触病人以外的人,前几日确实也没什么大动静,不过贫僧倒是注意到这次带头闹事的几个都是不久前新来的,最多不超过半月。”
新来的?
傅瑜锦皱眉,看来她猜的不错确实是有人故意为之,若只是针对辅江大坝甚至是针对傅家都不算大事,怕就怕背后之人所谋甚大。
若是有人借着流民之乱浑水摸鱼,若是真的出了事,到时候皇上必然大发雷霆,这些流民说不定得受到牵连。
不过这些却也不是她一个后宅女子能干涉的,当然她也不希望戒尘牵扯其中,不过看样子戒尘如今的样子,不进去插一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傅瑜锦又问道:“这些时日有哪些人去过你们那,你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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