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一个七窍流血的惨样。
“滚!”银杏婆婆手一挥。
佳容看得不清,不确定刚刚是不是有粉末朝着涛子散去,但是涛子眼睛流出来的不再是血泪,显然血已经止住了。
涛子像得了特赦一样,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
佳容不敢置信的问:“婆婆,你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吗?”
倒不是她心狠,只是她觉得银杏婆婆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银杏婆婆冷冷的说:“轻易?呵呵,但愿他接下来的十天会过得轻松。”
佳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银杏婆婆又动了什么手脚,但却忍不住替涛子祷告了。
同时,心里的小算盘也打响了。
她若有银杏婆婆这一手,哪至于每次和娇娇打架时,上演肉博战。
“嘿嘿,婆婆……”佳容搓着手,讨好的上前。
银杏婆婆扫了一眼佳容,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微凉的说:“玩医死的是别人,玩毒死的是自己。”
佳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银杏婆婆的意思是说她若是学艺不精的话,医术用在别人身上,顶多治死别人。
可是玩毒就不一样,毕竟再厉害的毒药,第一个接触的人,肯定就是制造它的人,若是制造它的人没有本事,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怕,而且我对自己有自信,更何况我不行,不是有婆婆在旁边吗?我相信婆婆肯定会照顾好我。”佳容这时候都不忘拍马屁。
“你倒是想得好!”银杏婆婆说完,便转身回屋。
佳容焦急的跟在她后面问:“婆婆,你还没有回答要不要教我啊!”
银杏婆婆回首瞥了一眼佳容,眼神很古怪,佳容也看不透,不过她知道银杏婆婆其实挺欣赏她的,也不怕银杏婆婆,硬是纠缠着她,一起跟她回了她的房间。
银杏婆婆的房间里,透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比起医馆其他的地方更甚,是因为银杏婆婆内室后面,有一个小药房,收藏了许多上品佳药。
佳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至今都没有机会进去。
“把这个洒到墙上去。”银杏婆婆自内室里拿出一个漆黑的小瓶子给了佳容。
佳容小心翼翼的接过,胆颤心惊的问:“婆婆,这里面是什么毒药啊?会不会死人啊?”
“见血封喉而已。”银杏婆婆眼神带笑的回答。
佳容没有注意到,吓得忍不住叫了出来,“这么毒的药,让我去洒,我一个不小心,不就死了吗?”
银杏婆婆不怀好意的问:“刚才是谁说,有我在,你想死也想不了啊?”
佳容眼珠子一转,立刻说:“我现在就去。”
小心翼翼的将毒药洒到了墙上,佳容不放心的洗了手,这才又去找银杏婆婆,只是这时候,房门已锁,屋里的油灯已灭。
没办法,佳容只好先回屋,研读医书,应对明天的测试。
次日一早,两人刚各自出房,银杏婆婆便主动说要带佳容出门一趟,直到到了目的地,佳容才知道是什么事,当下便兴奋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