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位置,然后准备冲出去。
可正要动手时,那婴孩儿突然抬起头看到了镜子。下一刻,镜面砰地一声破碎了,玩具跟糖果一下子飞了出来。我立刻拿着绳套冲进去,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而在之前放玩具跟糖果的地上,则满是血迹,还有一阵恶臭。
看了一眼四周,没有血迹。再看床上,苏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那个毛绒玩具的脑袋,已经被扯下来,上面满是窟窿了。由于摆放位置的关系,使得那毛绒玩具的表情,看上去充满了愤怒。
我走过去一脚踹飞那个毛绒玩具的头,然后拿着绳套在房里找了起来。河子跑到苏囡身边,用温柔的语气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他跟我说,苏囡昏迷不醒,但不像是被上了身的样子,怎么办?
现在的河子,因为苏囡的事情,有些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我跟他说,看样子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那个手掌长的婴孩儿搞的鬼。但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呢?为什么会缠着苏囡?马先生不是说,他一直想和苏囡有个孩子,但一直没成功吗?
河子没有说话,但他却用右手轻柔地抚摸着苏囡的脸。
这时,外面的马先生走了进来,问河子在干什么?
说着,他急匆匆走了上来,抱过苏囡,然后没好气地问河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河子的眼睛都红了,他说刚才已经确认情况了,是一个手掌长的婴孩儿在缠着苏囡。接着,他把我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马先生?
马先生吃了一惊,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苏囡结婚后,她就一直没有怀孕过。
我说,那婴孩儿只缠着苏囡,而不缠着你。说明,他不是你跟苏囡的。
马先生顿时就急了,立刻质问我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那个婴孩儿是苏囡跟其他男人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有可能是苏囡去医院惹上的,现在情况还不一定嘛。
虽然作了解释,但马先生的心情还是很不好。
接着,他看到了地上和床单上的血迹,连忙问我们那是怎么回事?说着,他立刻给苏囡检查身体,以为是她的血。
我说那是婴孩儿爬过时候留下的,并不是苏囡受伤的。
说着,我看到苏囡的裙子底下像是有东西在蠕动,一点点往上。
察觉到这个情况,我刚想动手,但又不敢。因为鬼这东西,一般人是看不见的。万一撩开了,马先生没有看到鬼,肯定会以为我是变态,趁机揩苏囡的油。
于是,我吹了一下口哨,引起了马先生的注意。他也算聪明,立刻回应了我。我急忙伸手指了指苏囡的裙子,他也看到了,然后皱着眉头要说话。
我赶紧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抬起右手往下打,示意他自己去打,毕竟我跟河子动手的话,不大方便。
马先生点了一下头,立刻挥起左手用力地朝着苏囡的裙子拍了下去。
一声尖锐的婴儿啼哭传来,马先生吓得脸色巨变,立刻扔开苏囡,触电般弹了起来。苏囡倒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而她裙子底下也安静下来,没有动静了。
我们三个男人定在原地好几秒钟。最后还是河子抢先冲上去,一把扶起了苏囡,然后拨开她的眼皮和嘴巴,看她有没有被上身。
好在苏囡没有被上身,好像只是昏迷而已。
马先生过来推开了河子,然后把苏囡扶到床中央,拿起被子盖上。
我对他说,出来聊聊。
说着,我拉着河子出来了。
很快,马先生也出来了,神情慌张地说,刚才发出叫声和在苏囡裙子底下蠕动的那个,是不是婴孩儿?
我嗯了一声说,那个婴孩儿应该是爬到了苏囡的体内。而且,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你们俩始终要不了孩子了。
马先生立刻就问为什么呢?
河子说,因为那个婴孩儿在苏囡的体内待着。只要苏囡有怀孕的迹象,那个婴孩儿就会把未成形的胚胎吃掉,那她自然就怀不上。
听了这话,马先生一脸惶恐地说,那怎么才能把他给弄走呢?
我说那婴孩儿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人,但他既然缠着苏囡,那就肯定跟苏囡有关。这样,你好好回想一下,苏囡去医院的时候,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接触过什么不正常的人?
马先生一下子沉默了,眉头紧皱地开始想事情。河子坐在一边也是一言不发,我暂时也没有好办法能送走那个婴孩儿,主要是还没有跟他正面交锋过,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邪。
想了好久,马先生突然抬起头,眼睛放光地说,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