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回去折腾自己手下的兵去了。
徒留童百熊与其他黑木崖教众们眼巴巴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罪魁祸首们都交代清楚了,他们这些本来该保护教主的人还没有处置呢。
想起任我行地可怕却仍是被眼前这位白发将军揍个半死,他们虽然没有看见对方揍人的场景,却也从教众的口中听说了,那只白马和主人一起揍人,斗大的马蹄在人胸口强使劲蹦哒,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黑木崖教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在半空中对视,各自都示意对方先去送死。
“太、太上教主。”童百熊最终还是因为在教主面前有些情分,率先被推出来了,他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
大概是面前的人气势实在太过恐怖了。
本来就不易亲近地脸一旦坑起来,让人看得心里顿顿的,加上深沉如渊的气势铺天盖地地涌过来,即使是身经百战地童百熊都有些发涑。
这种感觉在任盈盈被强行压走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最关键地是令狐冲也被拎走跟他的师父师伯呆在一起。
“教中出现了内鬼,你们应该都清楚吧。”谢离歌等到门卑关上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明眼人都看出他十分的不满。
这句话不单单是问责的是教众们,甚至东方不败涵盖在里面,教中出现了内鬼却不愿意去除,谢离歌很肯定自己儿子完全已经沉迷与儿女情长,根本没有管教中事物。
又因为任我行的余威还在,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出现的话,谁胜谁败还不一定。
谢离歌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沉默的东方不败,还有脸色被他气势压的一行人,等有人坚持不住的时候,他才撤下了压力。
“一个时辰。”
他慢条斯文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
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同时也扫过所有人。
众人只感觉一道低沉有压迫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只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内将内鬼带到我面前,我愿意听你们的苦衷和道歉,超过这个时间的话——”说这话的时候,谢离歌揉了揉有些头痛的太阳穴,语气冷淡地道:“全部给老子挂在山腰。”
“正好让你们再吹吹冷风,醒醒脑子,也让教里的弟子们看看,不负责任是什么后果。”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压力山大,他们齐齐对视了一眼,只感觉到对方眼底的凝重,没有人愿意挑战这话语中的真实性,他们都知道这位敢这样下手。
关键是这样的惩罚简直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伤害。
挂在半山腰上吹冷风吹得快要冻死也就罢了,毕竟他们也是习武之人,好歹也有内力保护,怎么都不会冻死,让他们惊恐地是谢离歌说的下一句话,准备让教里的弟子看看他们被挂在半山腰地场景。
众人齐齐虎躯一震。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日月神教地高层,被教中新入的弟子看见自己的狼狈,一时间所有人都幻想了下那个场面,齐齐打了个寒颤。
那画面太美,他们不敢看。
他们态度前所未有地认真,包括一心只想着种田的东方不败,他美艳地脸上出现难得地凝重,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自己父亲的说到做到了。
为了不丢人,他甚至主动站起来,一身红衣如火,气势强硬地转过头,离开了木屋。
“所有人跟上本座去抓人。”
“是!”
教众们纷纷跟了上去,整个木屋只剩下杨莲亭呆在里面,目光惊悚地看着谢离歌冰冷地脸。
“你还在这里?”谢离歌抬起头看了眼傻白甜害怕的样子,挑眉,道:“去,没事干种田去,等会儿估计阿卑不想让你看见。”
种田。
杨莲亭听见谢离歌的话一脸纠结。
他的确是很爱种田没错,不过就这么被一脚踢开,也好歹让他犹豫几下好吧
索性他是真的对于教中事物不感兴趣,只是犹豫了几分钟,在确定自家阿卑不会有任何事情之后,他才兴高采烈地去了田里。
阿卑说想吃菜了,他得赶紧做准备。
谢离歌靠着他屁颠屁颠跑过去的背影,光是看着就知道他有多高兴,一时无奈极了,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这对孩子应该是他见过最不搭又是最搭的一对情侣了,相处外人看起来或许异类,实际上各自安好,甚至十分舒心。
东方不败愿意为了一心种田的杨莲亭放弃手中的权势,退隐山林。
而懵懵懂懂地杨莲亭则也会因为东方不败地一句话,不辞辛劳地开始干活,只因为对方想吃这样东西。
你无法说他俩谁付出地多与少。
旁人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再感叹句缘分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