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对他的影响有多大时,她怎能不开口说些建议?
毕竟她心里也最是清楚,面前这个游手好闲的人,一旦认真起来,也不是丝毫没有可取之处的。
是他就没想过要好好生活,也没有想过要继承家族,在心里总认为,无论轮到谁也不会轮到他,便无心认真做些事罢了。
“那我没办法啊,你不肯来,又不肯见我,我就只能用些特殊的办法请你过来一趟了,你放心,就算有人见到了,我也都处理好了。”
“处理?你是做了什么?”
秦诺言不得不问,她脑海里对上次秦海敛口中的处理还很是印象深刻。
秦海敛也知道她是想起了些什么,走到椅子上坐下,回眸一笑百媚生。
“你的想象力别难么丰富,上次那个人那么处理了是有原因的,你别总是一概而论了,我也不是那么血腥的人。”
“我对你口中的处理不感兴趣,你呀,有事赶紧说吧,我还赶着回去呢,再不回去爸妈该担心了。”
秦诺言这话引来秦海敛一个大大的微笑,阳光,不带一丝污渍,似是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从未接触过阴暗面一般。
“别担心,你觉得我请你过来若是没有先给二叔一个交代的话,她会放任我这么做吗?若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在这,而是在酒店。”
“好家伙,竟还联合我爸设计我,你倒是有种,还敢和我坦白说,就不怕我一个生气,以后都不理你了吗?”
秦诺言翻着白眼,朝着秦海敛抖了抖手。
“还有啊,话都不说也就算了,这个出场方式是不是太那个啥了点?而且到现在,你也没把我解开的意思,是打算就这么捆着我了吗?”
秦海敛讨好的对着秦诺言笑,手很是利索的帮她解开了绳子。
“怎么敢,这不是聊起来我就给忘记了嘛,还不是你把我惹到了,我每次找你你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回拒我,我这一生气就成这样了,可也没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啊。”
秦诺言松了松被束缚已久的手,伸手敲了敲秦海敛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还不是你每次见我的时候都不正常,我都被你的招式吓怕了。”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还是把责任推卸给了秦海敛,这就是秦诺言。
也就只有她,仗着别人对她的宠爱,肆无忌惮,因为她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她的家人都会包容,而这一点,在上辈子已经有无数的人用生命做出了证明。
“我也没那么离谱好不好?”秦海敛不敢反驳,揉了揉脑袋,讨好的看着秦诺言,“剩下能够看到你的日子也不多了,要不你这些天就待在我这好了,我带你好好玩。”
“玩?行啊,不过我现在胳膊受了伤,沙滩这些地方我可是去不了的,你要想想还有哪里好玩了,还有,刺激的我不想要看到,你呀,是时候该长大了,老是这样霸道又孩子气可不好。”
说完还戳了戳他的脑袋,虽是教育,可脸上却是一脸纵容。
可这一切的安逸,被那一声破门而入的声音给打破,一声巨响,引得两个投入聊天的人不约而同看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