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劳贵通可是不惜工本,金钱美女大把大把的撒出去,让严同很是满意。而就在严同决定了支持劳贵通的时候,却听到了劳贵通出事的消息。
“长官,劳贵通好端端的怎么会是那些狂徒的头领呢?”严同说道:“他没有必要这么做嘛,还有,他私藏军火的消息到底是谁发现的?”
却听埃迪森冷笑道:“劳贵通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有任何兴趣,重要的是这件大案已经在我们警方的努力下被侦破了,那些杀警的凶徒也已经被缉捕归案了,严,你明白没有?”
严同当然明白了,埃迪森这是摆明了要尽快“破案”,好给上头一个交代,顺便领取这大大的一件功劳。现在别说警方在劳贵通的办公室里发现了军火这一确凿证据,就算没有,埃迪森也要把劳贵通作为作案元凶交代上去。
只是让严同奇怪的是,劳贵通明明是工商署长安古斯的人,可就他所知,安古斯对警方这次的行动非常支持,甚至还调动了缉私队配合警方。尽管知道劳贵通与安古斯关系的人都说安古斯是得知劳贵通犯下大案之后急于撇清关系,所以才作出这“大义灭亲”之举,但严同总觉得里面没这么简单。
又听埃迪森笑道:“不过说起这案子的关键线报,还是严你手下的人报告上来的呢。嗯,上次安古斯先生被绑架的线索也是他得回来的。还有,这次针对‘海龙帮’的行动中,他的表现也很突出嘛,指挥有度冷静沉着。严,你果然才干非凡啊,连手下的人都这么出色。”
严同听了埃迪森的话之后却是震惊异常:“长官,你说什么?上次安古斯先生被囚禁在大潭郊野的事,还有这次劳贵通的线报,都是我手下的人报告上来的?是谁?”
他是丝毫不知道这些事情,上次警方找到安古斯与冯程程并将其成功救出,严同还以为是哪个分区的人找到的线索。
埃迪森笑着道:“好像叫蓝什么的,哦,对了,他叫蓝冈,挺不错的一个人。”
“蓝冈?”严同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恭敬中带着谄媚的脸庞。
他对埃迪森追问:“长官,就是我们‘杂差房’里的那个蓝冈?”
“对啊,就是他没错啊。”埃迪森说道:“严,这样的人才,你不会告诉我你留意不到吧?对了,上次安古斯先生被绑架的事,还有这次劳贵通的案子,因为事关重大,蓝冈警员自己不敢做主,所以直接报告到我这里了,也是我吩咐他不要告诉别人,免得走漏风声的,所以你不要怪责他。呵呵,现在港督跟署长都知道这位年轻的蓝冈警员,还对我们尖沙咀警局出了这样优秀的人才而赞誉有加呢。”
听着埃迪森对蓝冈赞不绝口,尤其连港督与署长竟然都注意到了他,严同心里是又嫉妒又愤怒,因为无论在官场还是普通的职场里,绕过主管自己的顶头上司而越级上报是大忌,何况严同从来都不是那种开明大度的上司。
所以严同在心里狠狠的说道:“好小子,竟然背着我干了这么多事情,掀起了这么多的风波,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就在这时,一个英国警员敲门而进,先对埃迪森敬了个礼,然后说道:“长官,工商署的希伯特.安古斯先生来了,说要见见‘海龙帮’那些人。”
闻听安古斯的到来,埃迪森神色一动,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因为安古斯是工商署署长,其地位比警务署署长麦斯维还要高,而尖沙咀警局只是一个分区警局,论起行政级别是远远及不上工商署的,所以对于安古斯的到来,埃迪森这个尖沙咀警局的负责人自然要亲自迎接。
严同也很是惊讶,连忙跟着埃迪森出去了。
只见安古斯带着秘书以及几个部下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赫然就是冯程程了。
“安古斯先生,你好你好。”埃迪森堆着笑脸迎了上去,恭敬的跟安古斯握了握手。
“埃迪森警官,你好。”因为行政级别高出许多,安古斯对埃迪森的态度带着上级领导该有的矜持,说白了就是一种架子。
埃迪森讨好的笑了笑,说道:“安古斯先生,听说你想见一见那些‘海龙帮’的罪犯?”
安古斯点点头:“嗯,毕竟在我们工商署的管理范围里出了这种恶性案件,我总是要来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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