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良这话说的,倒是说的一窍热血,满心报复,只是这已经涉及到了整个宗教,现在我跟胡凤楼虽然说有些实力了,但是还并没有到可以跟许广良一起抗衡整个教派的力量。
不过这件事情,许广良主要是讲给胡凤楼听的,以他这么多年的阅人经历,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一般这种大事,我和胡凤楼,到底是谁做主。
胡凤楼就侧身靠在沙发上,抱着个抱枕,听着许广良把话说完了之后,随意的就对着许广良说了一句:“行吧,我对什么助人为乐没什么兴趣,但是秀秀有兴趣,不过我想你既然找到我们,那应该也知道我了我们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你考虑清楚了就好。”
胡凤楼所说我们不是什么请白之身,说的应该就是他身上还有罪,现在胡凤楼还并不知道胡九霄已经去帮他脱罪了,这死狐狸,原来他也还一直都把自己有罪的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还以为他早就忘记了呢。
“知道知道,但我也相信胡二爷的能力,毕竟整个东北,也就你一个胡二爷,论本领法力,也没几个能比的上你的。”
许广良真是个人精,马屁也能拍,大义也能讲,本来这么大的意见事情,要是换别人,起码也得谈个四五个小时甚至是需要些时间考虑才能决定,到了胡凤楼和许广良这里,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已经定下来了。
现在我们算是和许广良是朋友,也算是盟友了,我们约好明天上午,我们跟随许广良去往龙虎山,处理那个旱魃。
许广良在跟胡凤楼决定下来这件事情后,等张丰回来,他就随着张丰一起回保安观,去安排保安观修缮的事情了。
在他们走了之后,我这才有单独的时间问胡凤楼,问他说我们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许广良,会不会有些草率啊?
胡凤楼在许广良走了之后,一把就横躺在了沙发上,见我疑惑,便拉着我的手向着他那段结实的腰身旁边坐下,对我说:“有什么好草率的,许广良他之所以会来,早就料到了我们会答应。”
胡凤楼说着这话的时候,见我眉头皱的更深了,于是就不跟我卖关子了,直接跟我说:“就像是许广良自己说的,他们教内,已经是一淌浑水,但是不管这水里有多浑,他们还是一个整体。我们杀了他们道教的人,并且是杀了几个德高望重的道长,他们教内的人,一定再会回来找我们麻烦,许广良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断定我们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如果他们教内要是真的有人想对付我们,我们再答应许广良归附道教,那不就更方便那些想找我们麻烦的道士来找我们吗?”
听我说这话,胡凤楼顿时就笑了起来,笑骂了我一句:“你怎么这么傻,连这个问题都想不通。”
见胡凤楼这会都明目张胆的嘲讽我了,我就伸手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下,跟他说:“难不成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的地方?”
听我这个解释,胡凤楼顿时就白了我一眼,然后再跟我说:“这许广良还挺聪明的,不过也应该是诚心的想让我们与他结为盟友,你想啊,他给我们保安观,要你归从道教,其实也是在侧面让那些道士不好来找我们麻烦,我们现在是出马仙,是外教,他们一致对抗外教,这当然没问题,但是我们已经跟他们是道友了,我们杀死那几个老道士,就是大义凛然,斩杀了几个草菅人命的恶道,我们是做了件好事,他们要是敢找我们麻烦,那就是内讧,我想他们教派内就算是再怎么乱,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事吧。”
胡凤楼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得意,伸手就将我拉着往他的身上拉下去,就压着我的脸靠在他的面前,用鼻尖在我鼻子上磨来磨去,问我说:“秀秀,你说我们最近是不是走了狗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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