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遇就早早醒来,背着挎包,到一楼去吃早餐。
贝克已经不在了,早上守着柜台的是老板娘,一个胖乎乎、和蔼的中年妇女。何遇要了一份华夫饼和枫糖浆,就坐在柜台前的高脚椅上吃起来。
这时不过五点半,天刚灰蒙蒙亮,没什么人,连路灯都在打着瞌睡。
何遇和老板娘聊了起来。
“你是说玛莉娜那孩子吧?”老板娘说道,“她从小就在家里养病,没什么朋友,性子孤僻了些,不喜见人。其实她也是个好孩子,可能是最近上门拜访的人太多了,她不高兴了。你可以明天下午上门拜访,那时候玛莉娜会去教堂做祷告,艾伦医生也会在家。”
再其他的,老板娘不愿再多透露。
“谢谢你的早餐,很美味。”何遇将最后一口饼吃下,露出满意地微笑。
老板娘很开心有人喜欢她做的早餐,“不必客气,我知道你们记者工作都很辛苦,我女儿就是一名记者,她知道芬妮的事情,说要回镇子做调查。不过,现在都还没有到,可能今天就来了。”
老板娘胖胖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去看旅店外的街道。虽然知道这么早不会有人,她还是期盼着能看到女儿的身影。
“相信她马上就会回来的。”何遇说道。
“噢!当然。”老板娘笑道,“每天都会有一趟往返埃克尔小镇的大巴车,我到时间就会到路口等着。”
“昨天大巴车来了吗?”
“来了来了,虽然来得有点晚,但是我没有看到我家莉丝从车上下来。”老板娘有些难过道,“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孩子离开家后,总是觉得生活有些不热闹了。可是埃克尔小镇的年轻的孩子们都到城里去了,剩下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啊。”
“上帝保佑,大家都生活得很好。”何遇道。
老板娘笑道,“是啊,没有孩子还比以前自由轻松一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想念自己离家的女儿啊。
这时楼上有人下楼的动静,何遇起身,走出了旅店。才拐了个弯,扁扁立刻从何遇挎包走跳出来,将口中的一小块华夫饼吐掉,可怜兮兮地看着何遇。
何遇从空间中拿出一块面包,塞到扁扁嘴里,才让它的尾巴重新甩起来。
何遇去了镇门口,远远就看到一辆大巴停在远处的马路上。来的时候太匆匆,何遇他们没有注意到路旁还有一辆大巴。
大巴车在雾蒙蒙的晨光中,显得很颓废。何遇朦朦胧胧,看到大巴车驾驶位上好像有人,不由得抱着怀中的扁扁。
只是一晃眼,又什么都没有了。
何遇抱着扁扁走近大巴,发现车门是开着的。低头去看怀中的扁扁,它正安然地眯着眼睛,没有一丝危险的预兆。
犹豫一下,何遇抬脚上车。
大巴车的空间并不大,大约有二十的座位,座椅是清一色的天空蓝。何遇走到驾驶位上,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微微弯低身子,靠窗的壁上有几道暗色痕迹,因为车窗是开着的,早晨结了露水,将那处地方润湿,沾湿的露水也变成了锈色。
血!
何遇把手放在驾驶座上,微微凉的。又把手放在别处,是冰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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