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感激,也很紧张,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炸弹犯的反应。
“真的吗?你们没有骗我?”炸弹犯露出狐疑的神色。
“没有,这里有这么多人,都是见证者,我们说到就会做到的。”平安一脸肯定地说着。
“那好,我告诉你们。”听到炸弹犯的这句话,宴会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身上也都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平安出去和炸弹犯谈判的谢邵齐和林静音,也松了一口气。从平安出去,他们就是拒绝的,奈何平安没听他们的话,就那么出去了,他们俩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只想把平安拉回来好好教训一顿,怎么就那么大胆呢,敢做这种事情,不顾自己的安危,万一激怒了炸弹犯该怎么办?
不过当时的情形,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怕一过去,再影响到炸弹犯的心情,那他们就该哭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平安和炸弹犯周旋。庆幸的是,炸弹犯听进去了平安的话,愿意去用法律的手段解决自己的事情,而不是用暴力。
炸弹犯的脸上带着愤恨地看着郑博渊,将郑博渊对他家做的猪狗不如的事情娓娓道来:“我是个建筑工人,我们的包工头接了郑博渊的公司的工作,在一个拆迁区建新的小区。我的妻子跟着我们的包工队,她怀着孕,只能帮着干些做饭刷碗之类的杂活,不累,一天能有个几十,我们本来过得很幸福,一心期待着孩子的出生。可是有一天郑博渊来视察施工情况,看到了我妻子。我妻子以前在镇上就是出了名的美人,她嫁给我就是看我踏实能干对她好,但是这个美貌就让郑博渊起了歹心。他先是利诱我妻子和我,我们都拒绝了,他就把我妻子绑走了,不顾我妻子怀孕,强|暴了她。”说到这里,炸弹犯的眼泪就出来了,显然对妻子的遭遇痛不欲生。
他擦擦眼泪,继续说着:“等我妻子回来,衣不遮体,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血就顺着她的腿流着,孩子已经没了。她脸上都是泪,眼睛动都不动,只知道机械地走着。我看到她这个模样,心里痛得都想杀人了,但是我还是立马把我妻子送去了医院。可是因为我妻子流产的时候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出血过多,加上她一心求死,没过多久因为身体感染加虚弱而死。而郑博渊!”
炸弹犯指着郑博渊,一副恨不得剥其骨,抽其筋的模样:“我去找他算账,他让人把我拦在了公司之外,拿着一点钱撒到我身上。而且还让我失去了工作,找人打我,我气不过,去告他,可是根本没用!他依旧在外面逍遥法外!”
就在炸弹犯说完的时候,266的声音在平安脑中响起:“安安,我已经将炸弹的内部结构打乱了,炸弹没法爆炸了。”
平安这才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在脑中夸着266:“266,干得好,你真棒!”
宴会中的所有人得知了郑博渊居然做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对着郑博渊更厌恶了,虽然他们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吧,但也不会做这种强取豪夺,无视生命的事情,这简直就是没人性。
听完了炸弹犯的叙述,副市长接话:“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联系相关人员受理这项案件,这位先生,你可以把遥控器放下了吧?”
这时,平安的堂哥谢平煜也带着警察过来了,在外面将整个宴会大厅包了起来,从酒店调来监控,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寻找着解决的办法。
谢平煜一到,266就告诉了平安,平安让266用她的手机给谢平煜发个信息,告诉他一下现在宴会大厅的情况。
炸弹犯拿着遥控器,有些犹豫不决:“你真的可以为我伸张正义。”
副市长微笑着:“可以,把遥控器给我吧。”
炸弹犯拿着遥控器慢慢地走向副市长,除了平安、郑博渊,其他人都往后退着,副市长却面色不变,直直地站在那里,微笑着伸着手,鼓励着炸弹犯。
炸弹犯终于走近了,拿着遥控器正想递给副市长,谁知道被站在一旁的郑博渊一把抢走。
所有人都一脸惊愕地看着事情的转变,炸弹犯也是一脸懵逼。郑博渊拿着遥控器,一脸狰狞的笑着:“现在遥控器在我手上,你们都得听我的!”
在外面看着事情发展成这样的警察也立马进来了,拿枪指着郑博渊,副市长也紧皱着眉头看着他:“郑博渊,你想干什么?”语气威严。
“呵呵!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让你们放我一条生路了。我知道,因为今天的事情,你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被判刑,我倒不如搏一搏。现在你们的命都在我手里,快点给我准备一千万美金和出国的机票,不然,我们都得死,我可不怕死哦。”
说着,郑博渊舔了下嘴唇,一脸淡定地看着众人,显然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