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敖寸心在坐上牛车之后已经是第三次叫停了,赶车的人不敢怠慢赶忙停了下来。
看到车停了下来,敖寸心赶忙下了牛车,到一旁吐了起来。贪图新鲜的她没想到这牛车会这么晃,车轮只是木质,这时候并没有什么橡胶和减震措施,而且车厢里只是有一个蒲团而已,坐着非常的不舒服。还有,这青石铺成的道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总之一句话,坐到上面简直受罪,还不如走路呢,最起码不晃。虽然慢了点,但是正好看看沿路的风景。
就在敖寸心提出要走路回去的时候,伺候的人吓得都跪到了地上,以为是自己照顾不周,那个赶车的车夫更是吓得两腿打颤,“求夫人饶了奴才吧,都是奴才的错,没有将车给赶好,让夫人难受了。夫人要是不做牛车,那奴才们去取轿辇来。”
“好了,我又没有怪你,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不适合坐牛车,就走走路吧,透透气。”敖寸心不容拒绝的吩咐道。
伺候的人看到敖寸心这么坚决,也就不再反对,跟着她慢慢的走了起来。毕竟陈阿娇的任性跋扈之名,在与刘彻成亲前早已在宫人中传遍了。
虽然同意了敖寸心走路回宫,但是伺候的人还是下意识的将她给护在了中间,防止有什么不长眼的人冒犯。可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不前面就有一个不长眼的。
“哟,哪里来的小娘子,长得如此俊俏。”一个穿的像花孔雀似的男人,自以为潇洒的打着羽扇。
看到有人敢调戏自己的主子,下人们动作极快的将敖寸心给围了起来。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敖寸心倒是并不担心,因为她并没有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恶意,用现代的话说,他仅仅是嘴欠而已。
“放肆,你知道我们家夫人是谁么?”下人中的头头率先出声。
听了这话的敖寸心无奈的抚额,这句经典的台词,用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怎么就感觉这么别扭呢。“行了,你退下吧,让我来会会他。”敖寸心挥了挥手,下人们就让出了一条路,那个头头还想再挣扎一下表个中心,却她给无情的镇压了。
“不知道这位公子有没有兴趣到前面的凉亭里聊聊?”虽然敖寸心用的是问句,但是却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自顾自的朝着凉亭走去。
孔雀男讶异的挑了挑眉,赶忙跟了上去,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凉亭里,石桌上的茶渍还未干,敖寸心扯了扯嘴角,她倒是要看看这唱的是哪一出。
“公子请我来,有什么事情么?”敖寸心向来喜欢先发制人,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龙。
“小娘子说笑了,分明是你请我来的,怎么成了我请你呢?”孔雀男微微的一愣,但是很快掩饰了过去。
“公子才是说笑了呢,刚刚你虽然步行而来但是鞋子并没有沾染太多的泥土,可见你走的路并不多。还有,这石桌上未干的水渍里还残留着一丝茶香,如果我没有闻错的话,这和你嘴里的味道是一样的。既然公子已经恭候许久,还被了好茶,怎么不拿出来,让人品尝一下呢?”敖寸心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孔雀男的把戏,看着他的脸由红变青再由青变红煞是好看。
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被戳穿了,孔雀男也就不再伪装了,他恭敬地朝着陈阿娇行了个礼,“拜见太子妃。”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调戏我,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呢?”敖寸心觉得今天下午她会有个不错的收获。
“请太子妃恕罪,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有一事相求。”孔雀男一听刷的跪了下来,其实他今天要在这里堵得是刘彻而不是陈阿娇,但是却怎么等也没等到,所以才不得不拦下了陈阿娇。
“既然有事相求,应该想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敖寸心端着下人泡好的茶,闻了闻又放了下来。
孔雀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公然索贿的人,他不由得呆住了。
“怎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敖寸心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向人索贿,竟然被人给无视了,“再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个还算是满成功的商人,并不缺钱才是。”
这才扫了他两眼就猜出他是个商人,而且家底不菲,要是谁再告诉他陈阿娇是个草包,他肯定跟他急!“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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