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本来是准备要生气的,做了两三年同桌了这混蛋居然忘了她的名字。但被那个小表情成功吸引了注意力后,再而衰,她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就气不起来了。
她不太开心地嘟了嘟嘴,还是有些委屈:“我叫李玥玥!你要是再忘记我的名字,我们就绝交!”
黎稚差点笑出来,把绝交当做威胁手段,真是可爱的小朋友呢~
他画了个双手合十,“下次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了,我保证~!”
小姑娘这才哼了声,勉强表示满意。
在很多时候,小孩子才是最颜控的生物,他们不关注金钱,无视地位,只有真正喜欢的东西才能得到他们的注意。
而颜值,毫无疑问是最容易刷好感度的利器,尤其是在这个小朋友大都泥里来雨里滚的小镇,白白净净面目精致的黎稚小同学站在那里,就像一棵小白杨那样挺拔出众!
这不,终于等到下课,老师一踏出教室,小朋友们就哄得围了过来,这个夸他漂亮,那个邀请他下课一起去玩儿。
上辈子的时候,他可没有享受过这种众星捧月的待遇。
这个小镇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他父亲的事,孩子们也受父母的影响,从小就没有人乐意拉他一起玩,也就理所当然导致他孤身一人。
后来黎父失踪,镇上的人渐渐遗忘,他却也早已养成了自卑孤僻的性格,整日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自然到最后也不会有朋友。
呵,也是挺可笑的不是吗?
既然被邀请了,黎稚就开心地和同学们一起跑出去玩儿了。男孩歪着头眯眯笑,作为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不做小孩子该做的事情呢?
上课,小学的课堂比起高年级来总是要有趣许多,为了吸引注意力无法长时间集中的学生的兴趣,童心未泯的老师经常会做些绘声绘色的表演。
男孩坐在位置上不说话,他也不低头看书,只是专注地看着老师的表演,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就像每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
却没有人发现他看似全神贯注的目光,就宛如一个孩童在看喜爱的动画片,一位研究者在围观奇妙的动物世界,好奇、有趣,但埋藏于其中的漠然,却属于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在学校兴致勃勃地参与了,或者说围观了一天课之后,当男孩又溜溜达达地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黎稚没感到任何奇怪,蒋玉琴要独自养活自己和儿子,向来很晚才回家,现在显然时间还早。
黎稚径直走向了自己十平米的小房间,准备检查一下主神在自己的干扰下,最终没能从自己这里夺走的东西。
虽然干扰器意料之中地见效了,但毕竟被剥离的东西不可能再被取回。
检查过全身后,剩下的东西勉强还剩下两样,其中最重要的,同样也是他最不愿意失去的东西,就是与他灵魂绑定的须弥空间,也就是小说里常说的随身空间。
他的空间并不像小说里所说的自成一世界,他刚用巨额积分从主神手里兑换这个空间的时候,空间里只有泥土和水,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
之后又经过好几个世界的积累,才最终形成了现在这副有房有地,有山有河的模样。
黎稚做任务的时候,还从别的世界收集了很多东西放进来,收集了也没见珍惜,垃圾一般扔在仓库里,很久没有见过天日,他自己也不清楚空间里到底有什么。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里面那些向主神兑换的东西肯定已经被收回了。
心念一动,再睁眼就已经不是原来逼仄的小房间。
须弥空间的中心是一个小型湖泊,湖泊的尽头是一处地势略高的形如水盆的泉眼,水流不断从碧绿色的泉眼溢出,进入湖泊,又从湖泊流向四面八方,好像永不会断绝一样。
湖泊边上还有成片的果树和一座小别墅,全部按照他的喜好布置,别墅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而往远处蔓延的,是无边无际的田野、河流和山川。
提起空间里这些水,他曾经在某次做任务时抽取了湖泊里的水治疗瘟疫,同时又提供好几个城池的人的用水,持续时间长达半年,所用的水完全无法计量,但空间里的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甚至特殊功效也没有任何降低,简直就像个bug一样存在着。
当然,对于这一点,黎稚惊讶过后又觉得很理所当然了,如果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换来的是却是不禁用的东西……男孩笑得特别甜蜜,他送给鸡蛋君的一定不会只是一个干扰器而已。
懒得再看这些他已经看了成千上万次的场景,他取了泉眼里的水直接灌下,按经验喝到足够,随意地脱下衣服,缓缓走向湖泊。
等到了岸边,熟悉的撕裂般剧痛已经席卷了整个身体。
但岸边的男孩似乎对这足以使人发疯的剧痛一无所觉,脱下身上最后的遮挡,他甚是潇洒地伸了个懒腰,顺便做了套简化的伸展运动,才干脆利落地一跃跳入水中,捡起细小的水花,如果不是身体短小,那一跳一定会更为完美。
一开始有些不适应现在的萝卜样小短腿,黎稚撇了撇嘴调整姿势,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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