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胤禛让苏培盛把乌雅送回乌雅家让他们准备嫁娶一事时,自己则策马跑到了钮钴禄府,只是却在门口被撸了官职的雪淳给拦住了!
两人就在大门口打了一架,结果竟然不分胜负,当然,雪淳没有使用内里,而胤禛也没有用灵力,两人都只是过了招式,可就是如此,那也是精彩连连,惹得门外看戏之人尖叫声不停!
最后,还是二夫人出马,两人像是做错的小孩般被带回了钮钴禄府,结果门外还有操事的在喊:再来一个!
当然这些也都传到了皇宫某位的耳朵里,结果他只说了句:敏嘉就是不一般,有母仪天下的气势呀,连朕那个小心眼儿子都收拾地妥妥帖帖的!
李德全抖了抖,‘母仪天下’?没听见,没听见,杂家什么也没有听见!可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话里的势在必得!
这是为什么?以前虽然也有那样的趋势,可从婉贵人那儿回来后,主子好像更加坚定了!
其实李德全哪知道,那婉贵人也就是青衣虽然竭力地抹黑胤禛说他的无情无义残暴无道,可她的某些话却给康熙敲响了警钟,因为,从她的话里他推出了他老年时的悲哀,胤禛继位时的腥风血雨,还有德妃的不慈等等!
是的,他从没有怀疑胤禛的皇位是他偷改什么诏书得来的,因为他绝不信自己会没有后手!而且,就是现在他的心目中的人选从来都有老四,至于老十四,就是他有个宠溺他的德妃,包衣奴才一个,他就绝不会传位于他!清朝绝不会再出一个受制于妇人的皇帝!
可也许他太偏激了,最终让四儿为了正名还要编纂什么《大义迷觉录》?
只是该有的考验还得有的不是?皇位、女人你选谁呢?当然了,想要得到二夫人也是他想要一个快乐的老年生活而已!这样既考验了儿子也幸福了自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主子,李德全突然对被他主子惦记的人流了把同情泪!
而被人惦记的二夫人此时并没有打喷嚏示警之类的,也许在她眼里那都不是事儿吧!
她此时看着一副泪眼朦胧嘟着嘴不说话的娇气包真想说——那绝不是我生的!
可,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呀!
冷眼看向胤禛说道:“给太子爷请安,恭喜太子爷双喜临门!”
按照以往胤禛的性格,你这副不阴不阳的恭喜非得拉出去砍了不可,可今儿她还真有点心虚!
冷着脸说道:“圣旨还没有下!妞妞必须和爷回去,就是再来个侧福晋也得给她敬茶!”
二夫人嘴角勾起说道:“四爷胸有大志,我家妞妞只是个小女人,这次又是箭又是马的,下次不知会不会是毒了?还是生产之后小妇人再送她回去吧!”
胤禛的寒气更甚了,但是绝不是对二夫人,只是说了句:“没有下次!”
二夫人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还是皇子时前朝后院就如此凶险,这要是太子了,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战场呢?她可是从那儿来的!
胤禛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说道:“爷要给爷的儿女做胎教,你代替不了!”
呃?
二夫人不可置信,这赖皮的人是自家女婿吗?雪淳和妞妞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胤禛被几人毫不掩饰的表情弄得恼羞成怒了,突然站起看了一眼妞妞说道:“还不随爷回去,胎教时间到了!”
说完也不给人反驳的时间拉起妞妞的手就在二夫人和雪淳的哄堂大笑下落荒而逃!
不过,快出厅门时他还是顿了顿说道:“最近几次来府都没有看到岳父大人,皇阿玛对他颇为看中啊!选秀快到了,不知会不会也同爷一样被迫享受这齐人之福?”
听到那截然而止的笑声,胤禛薄唇斜起,都太闲了,看爷的笑话,你们还是注意自己吧,别最后被皇阿玛撬了墙角!
四贝勒府,福晋站在门口看着忙碌的众人,对着身边的麽麽说道:“麽麽,素娥园的冬衣冬被等过冬用品都送过去了吗?还有上好的银丝碳都送了吗?”
那身边的麽麽叹了口气,自己的主子失了往日的淡定了,这话都已经问了无数遍了,不过她还是重复着同样的话,回道:“福晋,您放心东西都是新的,量只多不少!您也别太焦虑了,毕竟当时的情形咱也没有办法不是,毕竟贝勒府这么多人呢,总不能为了他们就要整个贝勒府陪葬吧?”
福晋听着这重复的劝说,点了点头,可是还是担心地问道:“你说他会知晓吗?会不顾我的脸面问责于我吗?”
麽麽看了看都在忙着铲雪的众人再看着已经放晴的天空,这些都很美呀,可是不知她还能不能看到,摇了摇头说道:“福晋,您忘了吗?如果爷真有什么不虞,就全都往奴才身上推就好,您还要当太子妃呢,将来,还会是一国之母呢,这点阵仗怕什么?”
“爷,是爷回来了!”
福晋向正门外看去,只见贝勒府门前不远处的街道皑皑白雪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噶吱嘎吱缓慢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