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被碾压的感受并不好过,我认为我的算盘打的挺不错,可是在赵弘博眼里,我已经成了最蹩脚的演员,目光对视,我尴尬的耸耸肩,说:“赵律师果然是足智多谋,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让前台带我过来的,怎么着,难不成你就因为这么一个理由,就对我性骚扰吧?”
我说话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拉开了我和赵弘博之间的距离,谁知刚起身,又被他一把扯了过去,我紧张的看着他,他却平静的看着我,说:“什么是性骚扰,那是以带x暗示的言语动作,针对被骚扰对象,通常是加害者肢体碰触受害者性别特征部位,妨碍受害者行为自由并引发受害者抗拒反应,我们算吗?”
“不算吗?”我这话说的有点底气不足,谁曾想到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赵弘博,居然在这种时候对我普及法律知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当然不算,因为……”赵弘博说这话,忽然把我搂了过去,盯着我说:“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近在咫尺的距离,我急忙瞥了一眼正门,下一秒,我就看到赵弘博按着面前的电话,说:“张米,待会无论是什么人找我,都给我推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我听着这话,慌张的瞥了赵弘博一眼,未曾想到刚才自己那细微的动作居然被他尽收眼底,不安的瞥了他一眼,说:“赵律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为什么过来找我?”
“我……”我避开赵弘博的眼神,说:“我是来问问你,林豪的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哦,这样啊。”赵弘博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说:“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天晚上,你可是把我骂的一文不值,我心口这块,到现在还疼着呢。”
我不满的看着赵弘博,又怕再惹他不高兴,小心翼翼的说:“如果那些话得罪了你,我现在跟你道歉就是。”
“这话听着挺没诚意啊。”
他还拿架子拿上瘾了啊,我吸了口气,说:“那怎样才算有诚意?”
赵弘博听了这话,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带着笑意,说:“这种事情得问你自己了,那晚你骂我的时候,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怎么这时候就装哑巴了?”
“赵弘博,”我郁闷的开口,瞪着面前的男人,说:“你有完没完啊,从方才到现在,你一直……一直这样抱着我,我都忍着了,还不算态度诚恳吗?”
赵弘博瞥了我一眼,说:“李孜蔓,你这是什么意思,出卖色相?”
“我不敢啊,赵律师那么厉害,万一告我个性骚扰,那我还不得去吃牢饭啊……”我推了推面前的男人,说:“行了,不愿说就不说呗,我得回公司了。”
“谁说允许你走了?”赵弘博紧紧地抱着我,漆黑的眸子落在了我的脸上,说:“两天都没见了,我得好好瞧瞧。”
赵弘博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是温柔的,我避开他的眼神,瞬间觉得心跳加速,下一秒,又听到他说:“你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要上天啊?”
男女平等,凭什么每次被骂的都是我,我脑子又没毛病。虽是这么想,但我是不能这么说的,于是开口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你说,哪个女人不想乖乖的当个温柔的小猫咪,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却偏偏把她变成了母夜叉。”
“小猫咪?”赵弘博重复着这三个字,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视,说:“谁是小猫咪,你吗?”
“我就举个例子。”
“确实有点像,”赵弘博忽然凑了过来,鼻尖轻轻地触碰着我的鼻头,说:“挠的我心痒痒。”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跳又情不自禁的加速了,正琢磨着找个什么借口开溜时,赵弘博的热吻就压在了我的唇上,我紧张的后退,可是整个人已经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搂住,粗矿的呼吸声在我的耳旁响起,霸道的舌尖就这样闯入了我的口中,搅动,吸允,只是片刻,我便瘫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调皮鬼……”赵弘博放肆的亲吻着我,说:“让我抓耳挠心的小坏蛋,我真是疯了……”
不仅仅是赵弘博疯了,我想我也是疯了,否则,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为什么还要被他勾着走?李孜蔓啊李孜蔓,你的自尊心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候,面前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老大,怎么办啊,李小姐还没过来,她会不会不来啊?”
这这这,这不是石开的声音吗?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居然露出了心虚的表情,难不成,难不成拿文件过来的事情,分明就是赵弘博的“阴谋”?
“老大,你听到了吗?我要不要再给李小姐打个电话?”
“不必了!”赵弘博烦躁的按了座机,说:“忙去吧!”
趁着赵弘博说话的空档,我慌忙的挣开了他的怀抱,目光对视,我点了点桌上的文件,说:“赵律师不愧是我的军师啊,佩服。”
“过来。”
我听着赵弘博的话,笑了笑,说:“这次我可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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