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施安弋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小姐姐,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看着施安弋露出这副求饶的样子,我顿时就没了抵抗力,无奈的说:“行了,不跟你闹了,我还得去上班呢。”
“先把醒酒汤给喝了吧。”施安弋笑了笑,说:“人家亲手炖的,一早上了,你总得喝一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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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安弋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了娘炮的语气,我无奈的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分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去公司,施安弋拦住了我,说:“你真的不用我送啊?”
我摆摆手,说:“你姐姐是个成年人,还用不着什么大小事情都麻烦你。”
“这么见外,”施安弋不满的瞥了我一眼,说:“昨天晚上你对我可没这么客气,酒醒了,反而不亲近了。”
我瞪着施安弋,说:“别再提昨晚的事啊,已经够丢人的了。”
施安弋忽然伸出手,摸了摸我额前的头发,说:“不丢人不丢人,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滚。”
“李子慢……你最近瘦很多啊,”施安弋并不介意我的训斥,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严肃的看着我,说:“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给我打电话,可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知道不?”
“到底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姐姐?”
“记住了,以后谁要是欺负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施安弋一脸真诚的模样,点点头,这才快步离开。
站在马路边上,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施安弋那双担忧的眼神来,怎么回事?难不成我醉酒之后跟他说了什么?
赶到公司之后恰好是午休时间,在茶水间碰到同事,又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B组的成员说我是因为失了案子痛心疾首,不好意思来公司丢人现眼了,我听着这话,顿时觉得无可奈何,果然,醉酒误事啊。
就在这时候,徐亚楠的电话打来了,她让我立即去天台一趟,说是有重大消息要告诉我。我听着徐亚楠的情绪蛮激动的,急急忙忙的赶过去,谁曾想徐亚楠刚见到我,就露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李孜蔓,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潮了啊。”
“别开玩笑了,到底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在我宣布这个好消息之前,你先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喝多了……”我郁闷的开口,说:“被小屁孩捡了回去。”
“哦?你说施安弋吗?”徐亚楠一脸八卦的看着我,笑着说:“所以你这一身,是为了穿给那臭小子看的?”
我轻轻地抚摸着额头,说:“亚楠同学,你能不能正经点,这是施安弋妹妹的衣服,我的衣服还在干洗店呢,行了行了,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好消息啊?”
徐亚楠这才拿出手机,递给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带着深深地好奇心扫了一眼,这才发现,徐亚楠让我看的竟然是一条八卦新闻,原本我也没什么兴趣,可是当我在图片中看到了那张被我日夜憎恶的面孔时,我便惊住了,新闻的标题是——家和公子澳门豪赌欠下巨债,他将如何收场?
再看看那张被记者拍到的照片,林豪头戴一顶黑色的帽子,惊慌的躲避着记者的镜头,虽然脸上卡着墨镜,可是他的肢体语言已经表达了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叫做恐惧。
“你从哪里弄到的消息?”我疑惑的看着徐亚楠,说:“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一记者朋友给我发来的,说是原本要当今早的头条,不过被林家的人给压了下来了,你没看家和的股票吗?下跌了三个点,肯定是外面那些人也收到了消息呗,哼,这个混账玩意,整天不学好,就知道游手好闲,现在,得到报应了吧?”
“亚楠,报纸上说的巨债,是多少啊?”
“我那记者朋友说,大概有一两千万吧,呵呵,还不上钱,林豪以后可就没潇洒日子过咯。”
“这么多!”
“其实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我也挺惊讶的,我那记者朋友说,林豪这次可能是被人做了局,澳门有很多叠码仔你知道吧,这其中有很多门道呢,谁让他平日里那么嚣张,就我知道的,都有不少人看不惯他了,现在,吃亏了吧。”
“叠码仔是什么?”
“所谓的叠码仔,说白了就是拉皮条的,澳门赌业的40%要缴纳给政府的税金,而这部分税金中70%来自叠码仔的贡献,可见叠码仔对于澳门赌场的作用,他们经常混迹在各类成功人士中间,专门服务于各种豪客,据说他们经常穿梭在北京、上海,以及广东、江苏、浙江、福建等富庶省份,寻找眼中的猎物,不曾想到,林豪也成了他们的盘中餐,”徐亚楠耐心的解释,说:“这群人啊,找猎物也是看人的,像林豪这样有家族企业的股份,就算是真的输了钱,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掉到了别人设好的陷阱里了。”
听到徐亚楠说的这些话,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赵弘博的那张脸,难不成,这个做局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