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庄生所谓的真正的夫妻,当然不是指婚礼仪式,而是得到法律的认可。
这需要去大使馆完成必要的手续,而最后麻烦的重担,自然落在总是伴随老妈左右的陈西身上。
他总是用非常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着白庄生,答应的也很痛快。
反倒是白庄生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太信任,私下问福兮道:“他有没有向你打听虚拟机的事?”
福兮正陪着哥哥在小院里散步,闻言点头:“嗯,一开始讲了很多不好听的话,我更正了他,后来他搞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就显得很感兴趣,不过我害怕世界上出现第二个蓝衫,所以就没多讲。”
“以后也别讲,说自己不懂就好。”白庄生颔首。
福兮听话点头。
白庄生昏迷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现在难免四肢无力又没精神,但是为了能够保护妹妹,他很努力地去吃饭和补充药剂营养,严格按照医生的嘱咐锻炼身体,恢复的速度倒是令人欣喜。
这日两人在冬色中走了半个小时,白庄生才抬头望向灰蓝的天空,问道:“你喜欢这个国家吗?”
“这里很干净,不过语言太陌生。”福兮回答,而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反正你在我身边就好。”
“傻丫头。”白庄生弯起嘴角。
“你真的要离开你妈妈的保护吗?万一蓝衫发现红盒子不对劲儿,或者根本就还没放弃……”福兮经历过那些波折,实在做不到无忧无虑。
“你担心的东西我更担心,不过我不需要活在别人的伞底下。”白庄生握着她的手说:“相信我,我会有办法。”
福兮微笑。
白庄生摸了下妹妹消瘦的脸庞:“从小就经常对你说,做人要有备无患,何时何地都给自己留条后路。”
听到这句话,福兮忍不住在心里想道:“我才没有后路,你在的方向就是我想去的地方。”
但是她当然不会肉麻地讲个不停。
白庄生温柔地望着她,问道:“你还敢进虚拟机吗?”
福兮眨眨眼睛:“只要你需要我就敢,但别再让我忘记过去的回忆了好不好?”
“嗯,之前是哥哥不对。”白庄生点头。
福兮这才乖巧地笑出来。
白庄生犹豫了下,还是在并不算寂静无人的院子里低头吻上她的唇,那种最柔软的肌肤相触、爱意相托,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能够抚平他们彼此内心最深刻的不安,渐渐种上勇气的新苗。
——
形影不离。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四个字就是阿福跟哥哥的生活状态。
无论是在小院休养身体、还是出门看医生,两人都坚持相伴左右。
这让福兮原本濒临崩溃的健康稍许稳定,没再发生心绞痛的可怕状况,饭也能稍微多吃点了。
某个下午,已经逐步恢复正常的白庄生又要带她到街上,很耐心地拿好新买的帽子和围巾,仿佛对待小朋友一般,细心地帮阿福穿戴好,以期隔绝寒风的严酷。
福兮疑惑,轻声问:“又要去医院吗,不是昨天刚刚检查过?你很好,我也没什么大碍。”
“是去见个人,想让你陪我。”白庄生说。
福兮特别了解哥哥的性格,知道他有着习惯把万事备妥的踏实,所以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不会是为了吃喝玩乐,故而问道:“你找到新工作了?不回东川了?”
“差不多。”白庄生搂住她的肩膀,便在保镖的看护下坐进了停在门外的轿车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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