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我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逍遥子前辈呢?”林夕帮助南宫澈继续躺好之后,有些疑惑,她来这里都半天了,都没有看见逍遥子的身影,只见到冷云和蓝晨他们这些自己比较熟悉的人。
“他回逍遥谷了。”南宫澈平静地说出口,让林夕觉得更诧异了撄。
“回逍遥谷了?为什么?你伤的这么重,他怎么没有帮你诊治呢?怎么在这个时候回逍遥谷了!”林夕对逍遥子的这个行为不太了解,直觉地认为,南宫澈伤的这么重,他怎么能丢下南宫澈回逍遥谷了呢?
南宫澈倒是挺无所谓,他现在满眼都是林夕的身影,从醒来后就能看见她,他就觉得无比的满足,“好像是兰萱出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才赶回去的。”平淡的口气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林夕心里一惊,“兰萱怎么了?她是不是病了?很严重吗?”口气都透着浓浓的担忧。
南宫澈一听林夕这个语气,心里就有些不满,霸道地把林夕揽进自己的怀里,林夕的惊呼声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南宫澈一个铺天盖地的吻给堵住了,直到把林夕吻得眼神迷离,娇喘不停才肯罢休。
“你干嘛?”林夕好不容易才从南宫澈的怀里挣脱出来,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再把他的伤口弄裂开,只能任由南宫澈的铁臂把自己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里,动弹不得。
“你怎么心里光想着别人!”南宫澈霸道的眼神看的林夕竟然有一种心虚的意味,反应过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我心里只想着别人啊,我要不是心里想着某人,至于骑着马跑了这么远,大老远的从林州跑到阳城这里啊!就算是这样,可是还是有人不理解我,真是太过分了。”林夕说着说着眼眶竟然开始闪烁起来了,看的南宫澈直接就乱了手脚。
“夕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竟然是骑马过来的!为什么不坐马车啊?你的骑马技术本来就......”说到这里,南宫澈看到林夕眼里的冷意立马住了口偿。
“怎么,我的骑马术不好吗?要说我的骑马术不好的话,那也是教我的师父教的不好,王爷,您说我这话说的对不对啊?”林夕斜睨着南宫澈,红肿的嘴唇微微抿着,嘴角还向一边微微地勾着,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南宫澈有些无语。
“没错,娘子的话说的很有道理,要不让为夫好好为娘子出口气?”南宫澈一本正经的表情看的林夕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就连配合自己演戏都觉得演的很有那种感觉。
“噗嗤”林夕最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南宫澈,你正经点儿好不好?”
南宫澈一脸的无辜,褐色的眸子透着浓浓的不解,“不知道娘子何出此言啊,难道为夫还不够正经吗?”
林夕的肠子都快笑青了,只是她也没有大笑出声,估计心里都快被憋出内伤了吧!“好了,我不跟你在这里胡扯了,我去外面看看南笙和紫烟她们,顺便一会儿给你煮点东西吃,这都半天过去了,你还没怎么吃东西呢!”林夕说着就要起身,可是南宫澈还是霸道地不允许她挪动一份。
“不行,我不饿,她们有他们的事情,煮饭这些粗活还是让下人去做吧!你只要在这里陪着我就够了。”南宫澈这个借口让林夕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而且她也很想念南宫澈,也想和他多待一会儿。可是一想到万一南宫澈又开始不老实的话,自己是不忍心推辞的,这样一来的话,他的伤口肯定又要裂开了。
林夕有些为难的样子,让南宫澈找到了一丝希望,“夕儿,你知道我昏迷的时候,脑子里逗在想些什么吗?我脑子里闪现的都是你的影子,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你的脸,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夕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别走好吗?”
南宫澈祈求的语气瞬间就戳中了林夕心里最柔弱的那一处,“好,我不走,你好好躺着。”林夕让南宫澈乖乖地躺着,自己也跟着躺在了他的身边,将头靠在他的颈窝,觉得无比的安心和惬意。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毕竟是七月的天,阳城的夜来的比较晚,而且就算是夜幕来临,空气中也还是带着浓浓的燥热之气,让人忍不住像要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好好凉快凉快,可惜,现在南疆和天越国的局势紧张,所有的人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否则,稍有不慎,连自己是怎么丧命的都不知道。
南疆军营,何旭正襟危坐,盯着铺在自己面前的军用地图,眼睛一眨不眨,对于何通的死,他是心有不甘的,自己这个弟弟跟在自己身边已经好几年了,先不说他的能力如何,姑且就冲这份血缘亲情,他就对南宫澈恨之入骨。原本想自己那次重创了南宫澈,可是他派去的探子传来消息,天越国的将士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说南宫澈已经身亡或者生命垂为的消息,这让他自己也拿不准南宫澈到底有没有事,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主帅,我们什么时候和天越那群家伙决一死战,为何将军报仇啊?”身边的副将是一个年龄差不多在二十四五岁上下的一个年轻人,名叫徐猛,人如其名,生的五大三粗,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何旭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天越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南宫澈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得不说南宫澈在用兵作战这方面有独特的本领,他带领的天越将士们,不但身经百战,而且军事素质也是一等一的好。南疆的人在外面打探了好几天,一直都没有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他们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自从上次的幽灵谷一战之后,虽说南疆他们重创了天越国的将士,但是他们自己也损失了不少的兵马,所以那次战役之后,何旭才没有下令继续追击,反而是下令班师回营,等兵马休养好了之后再向天越国发出战书,毕竟南宫澈上次中了自己的毒箭,见血封喉的毒可不是什么人说解就能解得了的,这一次,南宫澈是死定了,只是最近都没有听说南宫澈到底怎么样了,这样虚实难辨,让何旭也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毕竟,南宫澈天越战神的威名他还是有所耳闻了,经历大大小小的战役,百战百胜,这样的成绩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
“还没有,主帅,南宫澈上次中了您一箭,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像之前那几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徐猛恭恭敬敬地回答,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他已经看到南宫澈下葬了一样。
“这可说不定,之前那么凶残的鬼蛊都没能要了他的命,布魍大人的噬魂蛊也被他躲过去了,这一次中毒,说不定,他还会像之前那几次一样,有老太爷的眷顾,捡回一条性命。”何旭可没有徐猛那么乐观,他心里一直有一种浓浓的不安,具体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奇怪。
“主帅,您的意思是,难不成,南宫澈的身边有什么高人在吗?”徐猛有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如果南宫澈的身边真的有什么高人的话,那之前的他中的鬼蛊,怎么会让他忍受了三年的痛苦呢,不过属下倒是听说鬼王有一个师父,大家都称他为逍遥子,您说,是不是这个逍遥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呢?所以,南宫澈这才每次都能躲得过去?”
何旭听了徐猛的话,也陷入了无尽的沉思。要说逍遥子,他倒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的大名,只不过前些天他已经得到消息,逍遥子已经离开天越军营了,具体去了哪里,还无从得知。现在天越国的士兵把消息封锁的很严,他们的人根本就打探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更不要说派人打入到天越军营内部了。
“不管他身边有没有什么高人在,这一次,南宫澈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那么幸运了!”何旭的眼里露出一抹阴狠。
“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今天好好休整,今晚子时,随我一同攻下阳城!”
徐猛一听,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一般,“是,属下遵命!”说完就下去准备了。
营帐里就剩下了何旭一个人,对着桌子上铺着的军事地图,只要一想到何通临死前的模样,心里对南宫澈的恨意就怎么也压制不住,南宫澈,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杀弟之仇,不共戴天!
夜开始变得愈发的深沉,今晚的夜色算不上有多好,天上的云很多,一弯弦月高挂在天空,周围还伴着点点云影,整片大地被几乎全部都被一片漆黑笼罩,这样的夜晚,对于动物来说,最适合抓捕猎物,而对于战场来说,最适合偷袭!
临近子时,阳城的百姓,都已经躺下了,大家也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当然,林夕和南宫澈除外。两个人白天睡的太多了,所以晚上有些睡不着,南宫澈倒是无所谓,睡了那么长时间,而且他又是习武之人,所以在任何时候,都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毕竟现在的形势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澈,你怎么还不睡,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林夕窝在南宫澈的怀里半响,一抬头就跌进了南宫澈那双褐色的眼眸里,有些疑惑。她白天一到这里就为南宫澈放血解毒,从中午一直睡到了傍晚,然后又跟着南宫澈斗了一会儿嘴,最后又断断续续地睡了几觉,虽然一路奔波,但是现在也歇的差不多了,现在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晚上的时候,紫烟和南笙又送来了晚饭,吃过之后,就和南宫澈一起腻在床上,不肯起身,一直保持到现在这个时辰。
南宫澈把林夕往自己的怀里又搂了楼,感受着从林夕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温,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无比惬意,“别担心,我的伤口没事儿,只是还不想睡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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