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儿,你别吓我啊,你要是想冲我发火,那就冲我来就行,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对不还手,你别这个样子好不好!”一米八八的大男人,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就这么手足无措地蹲在自己面前,褐色的眼眸满是担忧。
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林夕的手背上,南宫澈心里一颤,抬手将林夕脸上的泪痕抹去,直接拉过林夕的柔荑,将那抹泪痕轻轻地吻去,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浓的像化不开的烟雾。
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将林夕抱在自己的怀里,胸膛中心脏的跳动声强健有力,震得林夕的脑子有些发晕。
南宫澈低沉缓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灵儿,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我想等过些时候师父把药带回来之后看情况再说,若是还不能治好,到那个时候,我就会把真相都告诉你,可是没想到......”
“那你就忍心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蒙在鼓里吗?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啊,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件事?”
面对林夕的质问,南宫澈心里苦笑,正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发誓这辈子要好好守护的人,我才不愿意伤害你,将来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有个正当的理由让你安心,总好过被你亲眼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时那种伤心难过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南宫澈把林夕搂得更紧了,“还记得瑾萱吗?”
“嗯。她不是那个给你下蛊的人吗?难不成昨天是你蛊毒发作的日子!”林夕有些后知后觉。
南宫澈没有说话,但是这个举动已是默认了林夕的话。“我中了鬼蛊之后,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出了刘梦琦那件事情之后,我在书房的一本书里看到了瑾萱给我留下的信,里面写明了鬼蛊的发作时间和相应的症状。”
“那你当时怎么没去找她?”
“当时她用了一个假名字,后来我派人去过南疆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她是南疆蛊王的女儿。南疆地区不易收复,而且最近几年一直都不怎么太平,皇兄也很头疼。”
南宫澈这么一说,林夕就明白了,这个女人,恐怕就是蛊王派出来的间谍吧,人人都知道南宫澈是天越国的战神王爷,若是没了南宫澈,那天越的将士恐怕会削弱一半不止吧。
“那瑾萱是不是回到南疆了?”
“我也不清楚,蛊王住的地方极为隐秘,而且他们都善用蛊毒,我派去的人也没办法进入他们住的地方。”
“那你......”林夕不知道该怎么说,想直接问南宫澈还能活多久吗?这样未免有些太伤感了。
南宫澈岂会不知道林夕心里想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师父已经去了南疆,不知道有没有找到解蛊的办法,我们只能等。”
好无奈的选择,这种生死未卜的感觉太难受了,若是再让自己经历几次,恐怕自己真的会彻底崩溃的吧!
用力抱紧了南宫澈的腰,将头深深埋进南宫澈的怀里,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仿佛自己一松手,他就离开一样。
屋子里,男的俊朗,女的柔美,整幅画面看起来分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