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掌一收,她再次被他抱在怀里。
被重新抓回来的凤千舞大怒,飞快伸手往某人腰间一探,将雪白如丝绸的布料收到袖子里。
“改天?是哪一天?本座到时派人接你。”
帝无忧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冰冷的后背,温热的属于男人侵略性的呼吸拂过她莹润雪白的耳垂,冰冷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开玩笑的暧昧。
凤千舞一把推开帝无忧,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桃花眸死死盯着帝无忧一本正经的脸,羞恼的炸毛道,“你你你……你离我远点儿。”
那种羞耻的研磨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脱光了,任他品尝一般,真是太羞耻了!
帝无忧猩红的舌尖邪气却又天真无邪的扫过残留她身上味道的唇瓣,仿佛在回味刚才的味道,看的凤千舞小脸炸红,这男人在干嘛?是想吃了她吗?
听说像这种上位者,都有特殊的癖好比如玩弄人心,欣赏蝼蚁挣扎的趣味儿……
卧槽!这莫不是个变态!
“你很好吃。”品味过后,帝尊大人在凤千舞忐忑的目光下,赏赐般得出结论。
凤千舞眼睛微微睁大,果然!是个变态!
“三天,三天后天下第一楼见。”
凤千舞柳眉微蹙,随便敷衍过后,赶紧脱他的魔爪,逃一般消失在人群里。
看着消失踪迹的凤千舞,帝无忧没有去追,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掌心还残留着的温度。
柔软而馨香,不是胭脂水粉能比拟的,那是一种由少女身上传来的浅香,奇异的让他沉寂多年的心脏砰砰直跳。
好奇怪的感觉!
就在帝无忧猜测间,忽然觉得下身凉飕飕的,手无意间隔着布料触摸身上温热的皮肤,突然发现自己的贴身裹裤不翼而飞了!
下一瞬,一声暴怒的咆哮声如惊雷般在原地爆炸。
“谁偷了本座的裹裤?!”
……
在帝无忧恼怒的咆哮下,小偷正脚底抹油似的逃出人群,来到了另一条街道。
“逃的这么快,你是心虚呢?还是害怕啊!”
突然,封印空间里赤魇邪笑出声:“帝无忧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杀的人比你吃的盐多。丑女人,还不快跪地磕头求爷帮你一把,如果你态度诚恳,爷高兴了,或许爷能大发慈悲救你一次。”
凤千舞直接一个拳头捅进封印空间,狠狠砸在某人脸上,揍得他鼻青脸肿:“我的字典里就没求这个字。”
赤魇在封印空间里嗷嗷直叫,捧着自己肿成包子一样的脸,嘤嘤哭泣:“凤千舞!爷可是娇花!娇花懂吗?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对爷好一点么?”
“怜香惜玉?啧,那是男人干的事。”
听凤千舞这么一说,赤魇无比心疼的捧着镜子,看着自己被摧残的脸蛋儿,唇线颤抖:“可恶的女人!你就是嫉妒爷长的比你好看!你想气死我,好继承我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是不是?哼,爷可聪明着呢,才不会被你这丑女人气死!”
凤千舞白他一眼,长叹一口气,揉揉自己胀痛的眉心。
凤千舞打开方才从帝无忧身上取来的白色丝绸,摊开一看,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上面残留着男性身上的麝香,淡淡的,啧,果然是有钱人,用的布料都是百金一匹雪缎,由于时间紧迫,她只匆匆看一眼就将其收起来了。
为了避免帝无忧临时反悔,她还是尽快回镇国公府吧。
帝无忧只认识她的脸,却不知道她的身份是谁?
他一定猜不到她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
凤千舞凭着原主的记忆,很快找到了一家理想的药铺:济世堂。
“臭叫花子,没钱还想看大夫,滚滚滚,别弄脏了我们药铺!”
她刚走到店门口便看到一个抱着小孩的白发老妇被扫地出门。
被赶出来的老妇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凤千舞眼疾手快连忙将人扶住。
“老人家,你没事吧?”
凤千舞朝着老妇人怀里看去,那老妇人衣衫褴褛,破烂不堪,她怀中抱着一个五岁的孩童,脸色通红,皮肤滚烫,昏迷不醒,显然是有什么难言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