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换来一个男胎,这是夏云桓万万没料到的。
他原本还打算靠这个孩子实现他未来的野心的。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左晋元倒是满心的欢喜,抱着孩子对着夏云桓的脸猛瞧。
“我现在倒是觉得那产公却是没骗我的。长得确实也很像你的。”
夏云桓却是朝她狠狠地一瞪眼。眼睛又瞧了瞧被左晋元放在他身侧的孩子。
“现在最高兴的估计就只有你了。”
他如今却是只能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要休养多久才能恢复生气。
虽是如此,夏云桓却是忍不住伸了手指却逗弄下那紧闭眼睛的小脸。
左晋元将仆人挥退,自己接过那碗,将白粥一勺一勺地慢慢喂夏云桓喝下。
距离孩子的出生之日已经过去了一小段日子了,夏云桓虽然在床上半死不活地养着身体,但该听说的都听说了。
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夏云帧最近在府中出尽了风头,女皇的一旨将夏云帧赐给了打了胜仗归来的三皇女。就不知道人前笑得开心的人人后究竟是何种表情了。
夏云恒是懒得去猜了。夏云帧的性子对上那人的正室,都不知道鹿死谁手了。
他的眼睛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时候瞒着我?”
瞧着这个女人,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是什么不一样,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左晋元只是对着夏云桓笑了笑。
“你倒是没告诉,你进了皇宫发生了何事?”
差点就性命垂危了。
她端着碗的手停顿了下。
夏云桓却是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是瞧了瞧窗外。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什么,我看见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尸体哭得很伤心。我甚至还恍惚看见了黑白无常。”
他说着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总觉应该是做梦,可是在梦里,那种感觉却那么清晰,仿佛真的发生过。
“什么女人?”
左晋元倒是有些好奇。在听到他的后半句,脸上的玩味突然消失了。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
左晋元抱着夏云桓出了屋子,在院子里乘凉欣赏月色的时候,夏云桓突然来了兴致,让仆人从书房搬来了文房四宝,就着亭子里的石桌上画起了画画。
左晋元正抱着孩子站在离亭子有几步远的距离,远远望去,只能大概知道夏云桓在画着一个人,至于是谁,她是瞧不见的。
在孩子摆满月的百日之后,左晋元到底还是知道夏云桓在皇宫发生了何事。
这事竟还跟姬璞玉扯上了关系。
宫里的小道消息都在夏云桓之所以会差点小产是因为喝了一名三皇女的正室端给他的药膳,夏宰相因为爱子心切,再加上太女的不敢罢休,一定要找三皇女的茬,这事倒是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还扯出了药膳里的红花是姬璞玉所下的。
姬璞玉自然不会承认,当即进宫找自己的父后解决这事。
左晋元不知道夏云桓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姬璞玉反正是有一段日子不会回府中了,她也省去老是要提心吊胆,担心姬璞玉突然会从哪个角落扑了出来。
姬璞玉与左晋元当年的那点事,说白了不过是一直被捧在手心宠着的皇子乔装出了宫,被左晋元对夏云姒的痴情而感动,继而被左晋元的忽视而动了心思,纠缠于左晋元,岂料左晋元也是傻子,皇子瞧不上,硬是眼巴巴地瞧着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双宿□□,甜甜蜜蜜,生生作贱自己。
说起这事,夏云桓倒是似乎是良心发现,对她说了一些真相。
“你当日奄奄一息全都是拜姬璞玉所赐。幸亏你倒是命大,竟然没有被姬璞玉的□□给毒死。还真应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呢。”
夏云桓笑得很开心,她看得却觉得不对味。
原身的左晋元早就魂归地府了,现在的左晋元不过是被韩玉笙所替代。可惜这个事却是没有人知道。若是姬璞玉知道他的□□早就将世上的情痴给毒死了,也许姬璞玉现在就不会如此心安理得地出现在她面前了吧。
她浑身的力气随着日子的逼近而渐渐流失了。
在翰林院的日子她待着越来越难受,她再也无法坐到长时间地坐立,坐久了半边身体都麻木了,有时候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要歇息好久才能缓过劲来。
为了不然夏云桓看出她的异状,她还是跟夏云桓分房睡,孩子放在夏云桓睡觉的房间里养着。
孩子不足月出生,连点风都受不住,只能长时间地待在屋里,用药膳精贵地养着,跟他的亲身父亲一样地病弱。
由于夏云桓的倒下,夏宰相将左晋元当做重点的培养对象,她渐渐参与了其中。
一个月后,夏云桢嫁入三皇女府,正式成为三皇女的侧室。
两个月后,太女的嫡女出生,嫡女生得伶俐可爱,女皇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亲自接到身上教养,与当年对待三皇女的行为无异。
三个月后,女皇病逝,太女登基,正式成为朝廷的新皇,定年号为英善,三皇女因有逆反之心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