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权衙内在街上见了潘金莲,又与那马泊六桑妈妈商议了苟且之事后,心中好生的着急,这几日不见桑妈妈来找,心中泱泱不乐,念道这老贼婆莫不是消遣我?怎么都不见消息,急煞我也。?
家中帮闲的小厮都来伺候,见他焦急有心卖好,可都猜不出王权的心思,虽然平日里都知道他不是东西,可谁能想到他这般的畜生。
又挨了一日,王权终于是坐不定了,从家里拿了几锭大银子,他知道此事缺德,因此也不叫人跟着,只往街上找了桑妈妈。
“我说桑干娘,你做事可不利索,这都几日的功夫,我不说人了,就连人影都没见着啊。”
“王衙内,这不是一般的勾当,那林夫人刚死了丈夫,我便上门撺掇寡妇红杏出墙,没来的叫人戳我脊梁骨。”
王权眼睛楞起,举着胳膊喝道:“贼婆子,你知道我是谁,敢不是消遣我。”
“我哪里敢呐,你看你着什么急,你要是觉得我不办事,你打我一顿,大耳刮抽我,实在不解恨,你唤人把我抓紧牢里去。”桑妈妈面上是服软了,可她是耍惯了刁,见惯了赖的人,面服心不服,嘴里软硬话逼着王权,意思是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你真能奈何我?
王权见吓不着人,也知道这桑妈妈是何等人物,自己的这桩美事,只能落在她的身上,换个笑脸说道:“桑妈妈,你这是哪里话,我怎么敢得罪你呢,这里是十两银子,你先拿着做个差钱。”
桑妈妈将银子拿在手中掂了掂,“王衙内,我这不可是为了要你这茶钱,可你说皇帝老儿都不差饿兵,更何况你呢?再者要说服那林夫人,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桑妈妈还请救命吧,我自那日与你商议了,整天就琢磨这件事,弄得茶饭不思,米面不进,再耽搁几日,我非得害了相思病不可。”
“王衙内还是那句话,先不要急。”
“怎的不急。”
“这几日,你当我真的干坐着不成,我都打探清楚了,那林夫人,长你七岁,今年二十八岁,那潘金莲年幼些,二八年华,这几日她们家中正作水6道场,度王招宣,明日她们几个内眷,要往清山寺上香,这不是你的机会?”
“还请桑妈妈明示。”
“我的爷,清山寺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等明日林夫人去上香时,你先藏好了,等人少时,叫寺里的老和尚,将林夫人骗进后厢房的阁子里去,到那时再请她吃上一杯合欢散,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王权虽然也做过强抢民女的勾当,可欺负的都是寻常百姓,便就是有人报官,县里的官差哪个真的敢得罪他,只敷衍了事,那林夫人虽然死了丈夫,可到底也官宦人家,自己私通无事,谁也不会招惹是非,可要是用强,不但触犯了刑法,还招惹了忌讳,官场上最恨的就是这种,有伤风化,谁也不会给你求情遮掩,直往死了弄,毕竟谁都怕自己头上绿,再者说虽然王招宣死了,可王家到底还是有亲戚在朝中做官的,不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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