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李枫对付乌用也不算轻松,不过凭借五行拳谱的木拳,李枫完全可以击退乌用,不然,木拳也浪得虚名了。
“李枫,老子今天就放过你。”乌用敌不过李枫,时间耗长了,对他不利,于是找个空隙,乌用耍出一个花拳,便撤退逃跑了。
他这次奉寡妇拳命令前来,本来就是搅局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乌用逃走后,李枫这才看了看台上和广场上,便叫道:“圣医门弟子,你们躲着干嘛,老子又不是报仇的,你们快点出来,把圣医前辈抬下去,好好照顾。”
于是就有女弟子畏畏缩缩跑上来,扶着疯婆子。李枫便对廖无心说:“你还好吧,就先到石屋里休息,我去把大总裁和廖馆长弄进屋去。”
“谁要休息,你才休息,哼。”廖无心忍着伤,走到广场上扶起了廖筝。
李枫摇摇头,女孩逞强,见怪不怪了。他也去将沈膏扶起来。
到了石屋里,廖无心就要拔掉廖筝身上的银针,李枫阻止道。“这个玩意,你拔了干嘛,疯婆子的银针,你要是乱拔了,你老妈就挂了。”
廖无心就一拳打过去,“臭嘴巴,你说怎么办。我妈这个样子了,全身都在流血呢。”
那面沈膏喘着气说:“快去求圣医……让她救人……”
“廖无心,你记着我的话,不能乱拔银针,我去请疯婆子来。”李枫交代几句后,就走出石屋子,对远远站着的女弟子们说。“你们放心,我们是好人,你们也看见了,那个被你们师父打伤的女人,跟你们一样,也曾经是你们的师姐,同门师姐妹,不能自相残杀哦。”
李枫便来到一间较大的石屋里,此时疯婆子坐着藤椅里,微微闭着眼。
“哎,疯婆子圣医前辈,听小辈我一句劝,师徒毕竟是师徒,她死了,你也会难过。你这样记仇,为了所谓的门规,十几年来吃不好睡不好,折腾自己,那不是活受罪呀。”
“小混蛋,轮不到你教训。”疯婆子睁开双眼。
李枫就上前拱拱手,“前辈,廖筝被你扎得满身是伤,到处流着血,估计快死了。她女儿,就是那个廖无心,多伤心啊。廖筝死了,廖无心就是一个没妈的孩子了。就算我求你,去救救廖筝。”
疯婆子藐视道:“死了,正是我要见到的目的。只有她死了,圣医门才能洗刷耻辱。”
“耻辱个锤子!疯婆子,我告诉你,廖筝死了,我就让你们圣医门从地球上消失,将门外的那些弟子全都杀死。不,要把她们强暴了,然后再杀死。哈哈哈。”李枫邪魅的奸笑,仿佛自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坏蛋。
疯婆子起褶的眼皮抖动着,狠狠扔出银针,李枫却轻易接住了。“你都这样了,暗算个球。你救还是不救?”
疯婆子闭了闭眼说:“可以救那个孽徒,但是你,要答应我的条件。”
“你说看看。”
“哼,我不说。你先答应,我救人后再说给你听。”
李枫明知道这个疯婆子一定没安好心,不过为了救人,也别无他法,“好,老子答应你。你要耍花招,我就先杀死你门下的十个弟子,以示惩戒。”
就这样,在两个女弟子的搀扶下,疯婆子来到另一件石屋,替廖筝拔除银针。
廖筝身上的银针有十几根,银针细小,却都扎进了身体很深。如果不懂玄机之人,强行拔掉了,廖筝必死无疑。疯婆子一面拔除银针,一面又将银针扎到廖筝身上。
廖无心见了,叫起来:“喂,你怎么搞的,拔掉了怎么又扎上去,你这是在救人吗?”
疯婆子回头刺了廖无心一眼:“孽种,休得乱叫。拔掉银针,气血就会从扎的地方冒出来,有的银针扎到了骨髓里,有的截断了血管,如果不堵住先前被扎的地方,骨髓就会从骨头里流出来,血管也会破。即使这个孽徒侥幸不死,也会成为痴呆蠢货。”
疯婆子这么一说,廖无心吓着了,先前李枫不在,她还想若是再等一会李枫不回来,她就强行拔除银针,幸好没那么干,不然她老妈就惨了。
李枫在旁边瞧着,心里挺佩服这个疯婆子的,尽管疯婆子不会啥拳法功夫,可是银针术,却堪称天下第一。用这玩意杀人,简直比拳法还阴毒。先前他们被石柱射出来的银针扎中,后来靠着体内拳气冲破禁锢,得以在石广场上险象环生,看似疯婆子无情冷酷,其实李枫觉得疯婆子完全可以亲自动手扎银针,为何她没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