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用一头耕牛外,让他们互帮互助,让那些年老的人们来年也能吃上饭。
穷苦老百姓这回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地里的小麦眼看着就要成熟,这个冬天肯定是饿不死了。有了粮食吃又有了属于自己的田地,他们现在是打心眼里拥护关山月这个县太爷。
鉴于以前那几个县太爷死的不明白,穷苦百姓们子弟们自发的组成了巡逻队,提着棒子日夜在县衙外巡逻,赶都赶不走。
因为他们觉得保护关山月这个县太爷,就是在保护他们来之不易的土地,这两件事是划等号的。谁要是敢跟县太爷过不去,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们就会跟这些坏人玩命。
关山月现在在灵宝县境内的威望超高,简直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他前脚刚说了一句灵宝县境内的闲散人员太多,腰杆子变硬的百姓们后脚便在公选出的里长和甲长的带领下,提着榔头棒子跟那些游侠们展开了无情的斗争,将他们全都赶出了灵宝县。
那些虽然已经在县衙登记造册,有户籍但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人,这下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得在亲人的监督下改邪归正,变得本本分分起来。这类人即使家里有俩钱儿不愿种地,也得窝在家里不能满大街的瞎逛游。
整个灵宝县境内的治安眼看着变的好了起来,并且大有路不拾遗的意思。还有一件意外之喜就是,现在一旦没有路引的可疑人员,一旦出现在灵宝县境内就会被百姓们举报给官府。可以说没有官府开具的路引,在灵宝县境内是寸步难行。
关山月知道袭击县衙背后一定是有人操纵的,整件事情就是一个阴谋。为了防止躲在暗处的敌人反扑,县城东西两门是按时开门按时关门,过了时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叫开门。
衙役们本就是关山月的亲兵,自然尽职尽责的盘查每一个进出县城的可疑人员。
关山月还别出心裁的给由穷苦来百姓们选出来的里长和甲长配备了苗刀盾牌等武器,给予他们在紧急情况下捕杀不法之徒的权利。
整个灵宝县玉宇澄清万里埃,就像被一场春雨洗刷过后的森林,娇翠欲滴,气象一新。
关山月站稳了阵脚,原本想着见招拆招,可敌人就如同消失在了这时间一般,除了前几日袭击了一次大牢外,就再也没有出现。
他凭直觉觉得在这宁静的背后敌人一定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眼前的宁静并不是真的宁静,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一刻罢了。
可任凭他想破了脑袋,就是猜不出这些躲在暗处的坏人要干些什么。
更让让人奇怪的是,关山月在灵宝县这么大的动作,河南府的知府竟然连派个人来问都没问。倒是头几天,县城外经常有不明身份的人靠近灵宝县县城,不过全都被警惕的百姓们给轰了出去。
这几日,老黄看着关山月茶饭不思,在衙门后的院子里踱来踱去,整个人都变的消瘦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他觉得时机成熟,关山月做的许多事情颇合他的心意,尤其是对穷苦百姓们的那种极大的同情心感染了他,他决定适时的向他透露一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内幕消息。
老黄清了清嗓子,装成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凑到了关山月的面前,说道:“老关,你不是一直弄不明白那群歹徒为什么要袭击县衙,但是外面却疯传他们是陕甘流窜到河南境内的民贼吗?现在老夫这就告诉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