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放开条桌子,却上了四样蔬菜,一盘好肉,铺放桌面上,并烫了好酒。
见着这情况,厉长生连忙道:“贫道本就是无故相扰,还蒙太公赐酒菜,真是厚颜。”
听得这话,老太公道:“休要这般说,且请吃酒。”
说话间,便劝了厉长生几杯酒,这酒水喝的却是暖和,也算是不错的酒水招待。
吃喝酒菜,片刻后再上饭来,倒是叫厉长生吃了个饱腹,话说此间世界,虽然这酒菜米饭做法比不得现代社会,但是胜在原材料新鲜无污染,倒是吃的不错。
吃喝罢了,却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喧闹,老太公听得这声音,皱眉道:“何人这般无礼,却是这般喧闹。”
说罢,老太公便并着几个庄客出厅,厉长生见着眼前桌几有庄客来收拾,也就随着出了大厅,见着那情况,却是心头有些好笑。
见着眼前,却是几个庄客正在拉着自家那白毛驴来,旁边还放着草料之类,却是要喂这白毛驴。
但是这白毛驴乃是偶化之术所招来,如何吃的那寻常草料,加着这货驴性子,倒是一时间叫这些庄客都拿他不下。
见着这般情况,老太公也喝道:“如何这般喧闹。”
此时,厉长生上前去,只是一手按在那白毛驴脑袋上,那白毛驴片刻便安静下来,用脑袋蹭了蹭厉长生手掌。
厉长生此时拱手笑道:“却是抱歉,这毛驴性子恶,还惊动了老太公。”
说罢,在那白毛驴脑袋上轻轻一拍,厉长生暗中施展术法,便在一片人惊愕的眼神之中,那白毛驴竟然就慢慢的变小便薄,片刻后便化作一纸片白毛驴,落在厉长生手掌之中。
见着厉长生这般施为,却是叫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那些个庄客竟然就这么倒头拜下,直呼神仙,却见着那老太公也是这般,不过却是年岁大了,腿脚有些不便,被厉长生快步上前一把扶住,道:“老太公,如何使得。”
说着,老太公连忙抓着厉长生的手掌,道:“先生原来是神仙中人,老朽失礼了,失礼了。”
听得这话,厉长生笑道:“如何称得上神仙,便是一乡野道人是了,老太公千万莫叫贫道折寿。”
劝了片刻,方才叫那老太公放弃了倒头下拜的念头。
就在此时,却忽然见着一年轻人提着一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快步行来,旁边却还簇拥着七八个年轻的庄客。
远远见着厉长生与老太公互相抓着手掌,那年轻人却是暴跳如雷,喝道:“兀那道人,放开我阿爹。”
却见着那年轻人抄着那三尖两刃刀便快步前来,看着模样却是将厉长生当做挟持老太公的恶人,却是有些气势汹汹来。
见着年轻人这般模样,太公顿时便是横眉竖目,喝道:“我儿,不得无礼。”
说话间,老太公指着那年轻人,却是叫那年轻人一时间进退不得,有些尴尬。
厉长生此时看着这年轻人,不过是二十许的模样,倒是生的好皮囊,面若银盆,身材健硕,看着手中那三尖两刃刀也不是假家伙,颇有些沉重。
厉长生上下打量这年轻人,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此人倒是奇怪,虽然只不过是鲁莽少年,却是身子上似乎隐约与天空之上有些勾连。”
却是在厉长生眼中,眼前这人虽然看着此时被老太公指着鼻子骂的有些狼狈,却是头顶正对着天空,似乎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星光自其颅顶显露,与那夜色星空勾连,并着厉长生看向那天空,却是没有发现那与这少年所勾连之星辰,便是心头觉着有些怪异。
那年轻人见着厉长生皱眉打量自家,却是指着厉长生,道:“道人瞧甚?”
老太公听得这话,更加是怒从心来,片刻便是手捂着胸前,似乎心口疼痛,面上也是冷汗直流,看着就要被气的倒下模样。
见着自己老夫这般模样,却是叫那年轻人顿时面色大变,连忙上前搀扶住老太公,一边连忙让庄客去请那医师前来。
此时,厉长生一眼看去,这老太公身上却是病气缭绕,面如金纸,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来,却是病入膏肓之模样。
厉长生上前去,轻轻的拿起老太公手掌来,手指搭在那老太公的脉门上,这却也是厉长生装模作样的手段,但是见着厉长生忽然上前,加之厉长生模样,却是叫这年轻人莫名其妙有了一丝希望,那旁边曾经见着厉长生手段的庄客也是翘首以待。
厉长生装模作样的为老太公拿捏片刻后,道:“将老太公放到椅子上,有贫道在此。”
说罢,厉长生便指挥着那年轻人将老太公背入厅堂去,放在那椅子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