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厉长生略微有些讶异,眼前这人竟然也是道士之身,并且是崂山派门人。
看完这度牒,厉长生连忙将此人引入房间,这崂山派度牒之内,都有一丝特殊的法力在其中,却是做不得假。
到了包厢内,厉长生递过那度牒,开口道:“不知道阁下是哪位门下?”
那富态商人听了,接过度牒笑道:“贫道道号玄空,座师太明真人。”
听了这话,厉长生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师兄到来,失敬失敬。”
玄空子听得笑道:“无需客气,师弟这才来京城不久,整个京城修道之人都听闻师弟名头啊。”
厉长生听得,摆手笑道:“师兄过誉了,这都是师弟胡闹,不懂门路惹出来的。”
玄空子笑着拍拍厉长生的肩膀,道:“年轻人有些冲劲是正常的,我们这一脉弟子,每个出来行走天下,闹出点事情都是正常的,当年师兄我才来京城,也是闹得不小,这都是学的师尊脾气,哈哈。”
厉长生听得也是大笑,并与玄空子二人一并坐下来,开始吃喝起来。
闲聊片刻,玄空子放下筷子,道:“师弟,你应该也知晓这次事情闹出的风波了吧?”
厉长生点点头道:“师兄可是说那卜人的师兄以及魇门的事情?”
玄空子点头道:“便是此事,听师傅所说,那唐老怪你也是见过的吧?”
厉长生点头道:“是了,那家伙几个月前被人斩伤我便在场。”
玄空子道:“那唐老怪放出话来,要亲自取你人头为他师弟报仇,想来那些北上的魇门之人也与那唐老怪汇合了吧,我们崂山在这京城虽然颇有门道,却无奈京城太大,这些日子也是没打听出来他们躲在何处,好在今日打听到师弟回东华别院,师兄这才赶来相见。”
厉长生听完,道:“师傅倒是没有和我说崂山在外之事,按照师兄所说他们此时怕是在协商怎么对付我,既然查不到所在,那不如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听完这话,玄空子豪迈的拍着厉长生肩膀,大笑道:“不愧是师尊门下,就该有这般豪气,师弟也放心,我崂山在京城的势力也是不小,便如同师弟所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哈哈。”
说着,二人都觉着对付甚是合自己心意,便越聊越开心,厉长生还开了一瓶现代好酒,二人喝了个畅快。
酒酣之后,二人也都是有修为在身,除了有些头晕也没什么大事,厉长生道此时才道:“却还有一事要与师兄说来。”
说着,厉长生便将于翰一事说与玄空子,叫玄空子听得有些愤怒道:“这严老狗父子也是愈发嚣张跋扈,那对狗般父子手下却是有不少人为虎作伥,此事我先为你打听一下,看下要怎么解决。”
二人又商量片刻,玄空子道:“师弟不如与我去派内聚点,也安全一些。”
厉长生道:“却是之前之事牵涉到一些人,都躲起来了怕那些家伙迁怒别人也是不好,我还是回那旅社,想来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袭击。”
玄空子听得,沉吟片刻点头道:“白日里应该是不敢袭击,夜里就不好说,不过以师弟修为抵挡片刻也是可以,师弟且拿好此物。”
说罢,玄空子递给厉长生一块玉石,瞧那玉石通透,不像是寻常物件。
玄空子道:“师弟如遇危险,捏碎此玉,我立刻便可以感觉到并赶到,师弟千万收好。”
厉长生慎重的收好玉石,二人又是商量片刻,方才离开酒楼,各自离去。
回到旅社后,厉长生便闭门不出,待到夜色降临,厉长生在屋内唤来“五仙”。
那五只动物不知晓厉长生要做什么,只是趴在地上不做动静。
厉长生看着五只动物道:“今晚安排你们一个任务,你们自己安排分成两拨,一拨去东华别院隐藏起来,看看能不能偷听到一些信息,一拨去监牢为我寻一人送些东西,并在那里看护他。”
“五仙”听得,商量片刻后黄鼠狼道:“道长,那东华别院道人众多,我们兄妹几个中,灰老弟与柳老弟最为精通隐藏,便由他们前去隐藏,而监牢那边由我自己去便好了。”
说为灰老弟便是那老鼠,柳老弟则是那只蛇,听得这安排厉长生点头道:“好的,你们去监牢的稍等片刻,我取些东西,去东华别院的接着夜色便出发吧。”
说着,厉长生为蛇鼠指点了位置,并交代了一些,蛇鼠点点头便悄无声息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