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是连城城主府的参事,还未介绍,我本命封尘歇连城人士。”
“连城城主府的参事,我高攀不起。”梁倾默拉了一名宫女问道:“请问宴会在何处?”
“往这条道走,一盏茶便能瞧见。”宫女指着前方的大门。
“谢谢。”梁倾默端着蔓草教的姿势往宴会厅走去。
“姑娘,姑娘。”封尘歇一路跟在她身后。“姑娘为何一听我是连城人便不再理我,姑娘对我们连城误解颇深啊。”
不管封尘歇说了什么说了多久,梁倾默始终沉默以对,她身份特俗还是不蹚其他浑水了,好不容易到了殿门外,两人被侍卫拦下。
“两位请出示腰牌。”
“腰牌?”秀脸迷茫。
“姜王有令,无腰牌者不得入内。”侍卫厌烦道。
“我……能否麻烦两位小哥去喊一声卫暻弈城主,我的腰牌在他那儿。”
侍卫上下打量梁倾默,穿得倒像是城主夫人:“你等着。”
“多谢小哥。”
封尘歇放下手中的木盒,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腰牌。“我有腰牌。”
“进去吧。”另一侍卫道。
“她是我,朋友,小哥能不能行个方便?”
“不行,只有城主才能带人,你的腰牌只是一般宾客,不得携带家属。”
“你有腰牌就自己进去,你们城主在等你,我,我夫君会来接我。”他好意帮她,她也不好再沉默,冷着脸说了两句。
“嗯,是我多事了。卫城主的夫人,何需我一个小小参事帮忙。”封尘歇自嘲道,捧起地上的木盒进了大门。
他一番自嘲,说得梁倾默心生愧疚,自己是否太过不近人情,他虽是连城人在城主府做事,可他又没害过自己,自己防贼一般防着他显得小气。
“她是我夫人。”卫暻弈单手负于身后,站在门内,一贯的冷淡模样,见怪不怪。
“是,”侍卫对着梁倾默恭敬道:“卫夫人请。”
“嗯。”她提起裙摆踏入大门,跟在卫暻弈身后。
他的背影修长挺拔,白色穿在他身上莫名相宜,大概是习武的缘故,好似一道流云线,可望而不可及。他为何要带自己来姜城,卫榷曾说她要逃便要选姜城,他就不怕她逃了。再者,她还能在姜王面前告他一状,灭城主府的罪名足以让他削去城主之位。第三,万一这宴会上有人认得她,他要如何解释。
姜王的位置在大厅正上方,椅子由金漆成,周身雕刻着飞龙,扶手处长出两只龙头,栩栩如生。王室处,只三三两两到了几人,对着到来宾客评头论足。
城主的位置以姜王为中心分为左右两侧,再往后便是一般宾客的位置,案上已摆了不少佳肴,飘香远处。
百里炼的位置在右侧第二,卫暻弈正好在他左侧。纪清鸢见梁倾默出现笑着道:“倾默,你怎么才来?”
“我……”梁倾默看向卫暻弈,他径自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纪清鸢会意对着梁倾默吐舌,打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