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万花谷里南风的院子凭空消失了?”三皇子问道。
“是的,我去找过,那院子不见了。”
“小寒是谁打伤的?”
“这就不知道了。”
“我早就说用武力,你不听,你看现在,别人的手段多强硬?一下子把南风引出来了吧?要是那会我们直接抓了小寒,还不怕南风不来?”三皇子说道。
“伤小寒的人,不只是何人。”何安这么一听,也不像是三皇子派人去伤的。
“会不会是南淮仲?”
“不像是,因为还是南淮仲先救了小寒。”
“会不会是他故意先伤的人。然后又假惺惺的去救人?”三皇子怀疑。
“他不是那样的人,”何安所认识的南淮仲,虽然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是个磊落的人,不会弄歪门邪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难道是皇上?”不可能是宫翎,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即便见了南风又能怎么样?
“我猜测,南风不可能离开万花谷。即便是要离开,也不会连着院子一起搬走,是不是他用了什么盾术,把院子隐了起来?”这个可能性才比较大。
“极有可能,那你安排人盯着,要是他一旦出现,我们不用那么费劲,找个机会,把小寒抓来就是了,既然南风肯为了小寒出现,说明小寒在他心里还是占几分分量的,”三皇子打算道,人有弱点就好说。
何安点点头,虽然这种威胁人的事,他不是太赞成,但是将军府现在和三皇子已经栓一块了,所以,他必须要帮三皇子。
和三皇子说完话,何安去看了看衡芜。
见到何安来,衡芜难得露出久违的笑容。
“哥哥近来可好?”两人坐下来,寒暄着。
“我没事,家里都好,勿念。你自进宫来,还习惯吧?”何安问道。
“习惯,慢慢的就习惯了。”衡芜说着,有些落寞。
“三皇子待你还好吧。”
“好。”衡芜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衡芜。你清瘦了不少。”
这一句,让衡芜红了眼睛。
“怎么了?”何安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家了。”衡芜擦擦眼泪。
“你看你,都多大的人,还哭。”何安为衡芜擦擦眼泪。
衡芜心里苦,这种苦,跟人说不得,道不得,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咽。
“没什么,就是看见家里人,高兴的。”虽然衡芜这么说,但是何安还是瞧出来几分不对头。
“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府里说,我先回去了。”何安拍拍衡芜的肩膀。
“我去送送哥哥。”衡芜说道。
“不要出来了,叫流珠送我就行了。”何安特地叫了衡芜的贴身丫鬟。
流珠送何安出来,何安问道“流珠,三皇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公子,”流珠这么一说,也要哭出来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
“三皇子,待小姐一点都不好。”流珠说道。
“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听了这个,何安有些生气。
“三皇子他,到处沾花惹草,一点都不顾及小姐的感受,有一次小姐说了他,他,他还动手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来看到小姐!”流珠说起这些,愤愤不平。
“他居然这样待衡芜。我去找他!”何安本来对三皇子为人,就不怎么待见,这么一听,欺负了他妹妹,更是不可忍,尽然动手!
“公子不能去!”流珠制止何安。
“公子,您还是别去了。毕竟小姐一个人在皇宫里,有个好的歹的,你们看不到,也不能时时帮衬到,也不能及时做什么,您这一去,显得像是小姐告状,再激怒了三皇子就不好了。”流珠说道。
“那太后呢?她也不管吗?”
“太后也来劝过小姐了,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说是反正她也是三皇子妃,以后也会是皇后,不要在这上面计较太多。”
何安叹口气,这真的成了说不得,惹不得。
“现在三皇子还用着将军府,就这么不把衡芜当回事,他日若是上位,还会把衡芜看在眼里吗?”可是现在走到这一步,又能怎么办?总不能临阵倒戈,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错,也只能错下去。
“你回去告诉皇妃,要是实在烦心,就回府去住几天,”
“嗯,奴婢会转告皇妃的。”
“有什么事情,做不了主的,及时告诉我。”
“是。”
流珠回去后,衡芜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皇妃,公子说,您要是心烦,就回府里住几天。”
“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流珠小声说道。
“你都告诉他了!”衡芜一拍桌子。
“皇妃。奴婢只是不愿意看您被欺负!”
“多嘴!”
“您责罚奴婢吧!奴婢跟了您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您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从心里为您难过。”流珠跪下来说道。
“起来吧,你跟哥哥说这些,他也做不了什么,还会让他担心。我就是回府,又能去住几天呢。”衡芜把流珠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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