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歌握紧拳头,呼出一口气,对卫信拱手礼道:“前辈此言,某实在不明。概应前辈口口声声所说皆是为了消除贵我两派之矛盾而来,如此一来纵是我派付师叔不幸逝世,当已无甚大碍,我想以前辈之修为地位,当非彼等欺软怕硬之辈!”
卫信淡淡看了他一眼,依旧用他那不急不缓的语气,慢慢说道:“我自非那种小人,我所言情况不同,乃是贵派镇派长老不幸逝去,贵派失去擎天之柱,恐有小人窥伺,故而想要与各位再做一场交易。”
“交易?不知前辈想要做何等交易?”付长歌心头一动,开口说道。
“俱某所知,贵派兴旺与九十年前,当时是镇压蒙州诸派,一时威风可谓无二!”
卫信并未着急回答付长歌的问题,反而开始说起长风派的过去种种来。
“只可惜五十年前的羌人之乱,贵派损失惨重,从此衰弱了下来,虽未跌落至二流门派,但也不复当年之荣光。”
“前辈所言,某已知晓,只是不知这与前辈所说的交易有何关系!”听到这里,一头雾水的付长歌不由出言打断道。
卫信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虽然长风派的昌盛已虽时间逝去,但是有些事却不会逝去。”
“比如-----仇恨!”
“贵派昔年昌盛之时,可谓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压服蒙州诸派,使得自家成为蒙州之主,一跃而成名门大派!故而不免得罪了不少门派。”
“就如沧月观与北马剑派!”
“这两派与贵派的恩怨固然算不得不死不休,然而贵派仍然昌盛之时,两派可以放下此段仇恨。可是贵派如今这般局面,他们还会放弃吗?”
“所以恕某直言,汝等离死不远耳!”
听到这,付长歌依然隐约有些明了卫信的意思了,不过还是不敢确定,故而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知前辈的意思是?”
“我愿保汝等性命!”
付长歌等人一时心中狂喜,不过他们毕竟都是一些老江湖了,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并没有露出表情的表情来,而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前辈有此仁义之心,实令付某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前辈有何要求,付某尽当全力以赴。”
不料卫信并没有说出要求,而是对付长歌说道:“要求等等,自由我派掌门与汝分说,还请付先生轻移贵步,虽某去见我派掌门吧!”
。。。。。
与此同时,长风派掌门书房内,高逸行正一脸悲戚的和门中长老及其徒齐继才交代着后事。
“如今付师叔不幸为宵小所害,长风派恐怕也难逃此劫了,汝等各自回去收拾行囊,挑选出忠心弟子,带上门中的重要秘籍及积蓄,各自下山隐藏起来,为长风留下一脉香火吧!”
“掌门!”门中外务长老葛文耀听完,不由也露出悲戚之色,上前劝道:“虽然付师叔去了,但是只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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