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哪里知道的!]莫言紧接着又浮现出第二个念头。
莫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平复了心情,恢复了笑容。
“江兄看来所知甚多啊!”
[他八成是知道了什么,难怪啊!]
“怎么?莫兄想要与在下合作了?”江淮并未回答,反而笑吟吟的顾左右而言他道。
[看来他终于有些意动了!]
“呵呵!”莫言失笑道,“合作?江兄啊,你怎会又此想法,上一个与你合作的人,坟头之草都不知几尺高了,我怎敢啊!”
“莫兄此言差矣!”江淮对莫言的嘲讽充耳不闻,“昔年池小,容不得几条大鱼。如今我等俱在汪洋,若不通力合作,恐怕日后不知身死何处!”
“哼!”莫言冷哼一声,“江伯宁!我不想再与你扯下去了。一句话,我在谢於手下与在你手下不都一样吗?我凭什么跟你!”
“莫兄此言差矣!”江淮解释道,“我与莫兄不过合作,并无从属。日后若莫兄愿意,你我大可一同管理书山,若莫兄不愿,十三楼未必不可重现此处。”
莫言听后起身走至窗边,背对着江淮,回首说道:“掌门待我不薄,况且在掌门手下我之才华亦可尽情施展,我实在想不出背叛他的理由。更何况你从来都不值得信任!”
江淮笑意渐冷,“莫无言!你又何必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呢?你我是什么性格,彼此都一清二楚,你会为谢於效死?说吧,你要什么?”
莫言听后,回身扶掌轻笑道:“江兄果然是莫某知己。这样吧,我就要江兄你一句话,江兄意下如何?”
“但说无妨!”见莫言回身,江淮也随之恢复原样,依旧是那副温润和煦的样子。
“江兄有何依仗?”莫言笑眯眯的说道,一双眼睛却不留痕迹的死死盯着江淮的一举一动。
“呵呵!呵呵!”江淮一听这话,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莫兄啊莫兄,你果然还是这个性格。你可知你为何一直被我吃得死死的吗?就是因为你这个没有绝对把握,就不会动手的性子啊!”
“...原来如此!”沉默了片刻,莫言亦随之失笑,“呵呵!哈哈!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一直输给江兄了,原来是因为江兄一直在赌啊。怪不得每次都能抢占先机,呵呵!怪不得!哈哈!”
“呵呵!莫兄!”江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江某赌的时候很多,但是这次不同,我拜了一位宗!师!为!师!”
江淮一字一句的说道,莫言一听,笑声戛然而止,嘴里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随即便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对江淮一抱拳。“既然如此,那么日后就有劳江兄照顾了!”
“哪里!哪里!”江淮连忙拦住莫言,“莫兄言重了,你我日后当通力合作,一起驱逐那幸进小人,让后世之人知道。吾等先人,从不信命,只信人定胜天之语!”
“嗯!”莫言亦重重的一点头,一副大义凛然。“江兄所言甚是,我等必定要让那人知道。我等江湖儿女,绝非他肆意玩弄的棋子。”
二人俱是一副正气凛然之相,仿佛是仁人志士,立誓共讨暴政一般。过去种种之恩怨,亦随着这义举逝去了。
莫言随后又与江淮商量了一下,日后如何共同逼迫谢於这一幸进小人的方法,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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