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许庭只觉得好冷,她伸手去抓被子,却抓了几次都没有抓住。
“好冷……”她闭着眼睛乱摸,“古琛,被子……被子……”
“钟警官,要不要通知她家人?”矮个子警察小心的问。
“家属这不就在这坐着呢吗!”钟军过去拍着彭家宴肩膀,递给他一根烟,“别生气了,看看你这个样子。”
“没心情。”彭家宴没有接烟,满脸怒气,只要一想到她一个人跑去酒吧买醉,他就气的恨不得把面前那些人全部丢到监狱去!
“你是家属?”被打的墨镜男捂着脑袋说,“这可不行啊,我要求换执行警官,你跟他这么熟,谁知道你会不会以公谋私!我要告这个死女人!”
彭家晏上去揪着墨镜男的衣领,“我没告你耍流氓你就该偷笑了!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骂一句我扒了你的皮!”
墨镜男从来没见过这样嚣张的人,瞬间有点被镇住了,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我……我要投诉你们!”
彭家晏拉着钟军弯下腰,指着钟军胸前的警员编号说,“看清楚!不要记错!”
“喂,哥们,你就这么牺牲我。”钟军赶紧捂住自己的编号,开完玩笑后又指着自己的编号对墨镜男说,“看清楚!”
“你……”墨镜男颤抖的指着他,心里默默念道:不投诉你我跟你姓!
医生语气不好的拍拍眼镜男肩膀,“坐下,想不想缝了!大半夜来警局给你缝脑袋,你能不能配合下!”
墨镜男不再动弹,任由医生给他缝合。
许庭还在伸手抓被子,“被子……古琛,别抢我被子……”
矮个子警察又问,“钟警官,要不……我去给她拿床被子?”
彭家晏不耐的说,“不用!”
不冻冻她,她怎么知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
彭家晏怒气冲冲的瞪了她几秒钟,又转头对矮个子警察说,“去拿床被子。”
“什么?”
“去拿床被子!”彭家晏大喊,震得房间里几个人都觉得这人脾气不太好。
矮个子警察忙点头,“哦哦……好!”
身上有了被子的温度,许庭终于安稳一些了,缩了缩身子,就酣然睡了过去。
墨镜男缝完了头,没好气的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行。”彭家晏更没好气,解释都不给一个。
“凭什么?你又不是警察。”他看向钟警官,钟警官也不搭理他。
矮个子警察倒是耐心给他解释:
“没家属或单位签字不能走,要么您就在这睡一晚上明天再说,要么您就现在打电话叫家属。”
墨镜男人迟疑了片刻,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要是让家里那头母老虎知道他调戏女人,还因此被抓紧了警局,真是比坐牢还惨。
权衡了半天,他说,“那给我也拿个被子。”
矮个子刚要转身去拿被子,彭家晏说,“没有!”
“你……你故意的!”墨镜男人冲彭家晏喊。
彭家晏指指钟军的警员编号,“要不要再看一遍?”
钟军,“……”
墨镜男无言,自己跑去长椅子上坐着,看着远处那个女人睡的香香的,身上那么厚的被子,他瞬间觉得有点冷了。
怕许庭掉下来,彭家晏坐在长椅边上看着她,她头发凌乱,脸上还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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