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七级浮屠啊!”
薛蓉蓉佯装充耳不闻。
“大姑娘施主,你说话啊!”
薛蓉蓉嗤嗤笑着,娇喝道:“你这小兔崽子,又要做什么,瞧你是一和尚,肚子内满是阴招。”
“大姑娘施主,你神通大,犯不着和我们小人物计较,大姑娘施主,你可怜可怜王师妹,发发慈悲,那粗糙的绳子帮坏师妹,可不好看呢!”
薛蓉蓉颓自不理睬他,广信道:“大姑娘施主,你还不给王益秀姑娘松绑,我可生气啦,做好人不好,为啥要做坏人。”
“广信师哥,用不着求这个徐老半娘的恶女人,就算我给她杀了也不怕。”王益秀撅嘴喝道。“你再多一句,老娘便割花你的脸蛋。”薛蓉蓉抽出单刀,暮地射出,削断王益秀耳旁的一缕青丝道。
广信惊吓出汗,大喝道:“你,你做什么,你再敢伤人,我嵩山上下自不能饶你。”薛蓉蓉听他言语,提起玉掌,纵身飞起,“啪”,广信只感脸上火辣辣的痛。“臭小子,好言巧语。”薛蓉蓉打得广信一巴掌,朝捆绑王益秀的绳子吹一口气,王益秀扭动柳腰,挣脱麻绳,刚欲驱使飞剑,哪曾想真元被禁,一丝力量都没有了。
三四个时辰后,广信眼前现出一片大草原,草原水草肥美,风景如画,有一座云雾飘渺的山峰。广信暗暗道:“眼瞧要道滢女的地盘,我死不要紧,哪能够连累王师妹,需将她救出险地。”也怪两人命不该绝,玄藻师太带着蔡芷兰刚刚游历到此地,偶然间瞧到广信,遂返回相助。
薛蓉蓉瞧着一道金光掠过,稍稍一会,那一道金光又折了回来,她一瞧,是一个潘鬓沈腰,清秀绝俗的童女,穿一身缁衣,绦贯花鬘,挽着一花篮,腰间系着一铃铛,窈窕娉婷,婀娜多姿,身后紧紧跟着蔡芷兰。
王益秀眼睛滴溜溜一转,急喝道:“师太,她是滢贼,请救救我们。”
玄藻师太厉喝道:“哪来的妖道,速速将那两位施主放下。”薛蓉蓉哪肯罢休,摄出剑光朝玄藻杀来,玄藻一抛花篮,一股佛光一闪,瞬间将剑光收回篮内。薛蓉蓉脸蛋煞白,哪还敢停留,驾着白蛇遁走。
玄藻师太因不知她的来历,也没有阻拦。替两女解除禁锢,问道:“你们是哪家的道友,怎沦落到此。”薛蓉蓉噗通跪倒在师太面前,滴泪道:“弟子王益秀,是紫虚庐青霞子的徒儿,这位是广信师兄,是嵩山惠普禅师的徒弟,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玄藻师太笑道:“我是天柱山的玄藻师太,同惠普禅师,青霞子道友都是相识,只是清修数百载,不曾到世间走动,因刚得一徒儿,欲同往青城山,哪曾无意间救得两位。”
王益秀满心欢喜,他曾听恩师青霞子提及此人,玄藻师太乃是少有的世外高人,青霞子都需称晚辈。遂磕头道:“师太,我恩师青霞子被奸贼陷害,紫虚庐危在旦夕,请师太施以援手。”
玄藻师太微微一笑,没有回话,掐着一算道:“前往黑风岭潜月洞找常澈道友,他已修成真仙,神通广大,自能助你。贫僧去也!”
话音一落,即刻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