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我夫因您的事,被那贼打死,哪能不给小妇一交代。”五戒禅师喝道:“猞猁孙儿何在?何在。”猞猁慌跪地道:“爷爷,您有何吩咐。”禅师道:“你速到潜月洞,邀他明日到碧火巢。”猞猁簸嘴满脸晦气,唯有禀命前往。
野猪精道:“五戒,刚刚将黑风岭土地杀掉,腌肉都没能吃完,你想……”禅师道:“哼,我倒想瞧瞧那贼有何本领,岁寒妹妹,你请宽心,哥哥定杀那贼,替你讨回公道。”
韩英兰、聂慎、徐宛到潜月洞前用簸箕、扫帚扫地,韩英兰眼尖,瞧到一妖怪躲到洞前一颗枫树后,鬼鬼祟祟、东张西望,韩英兰急道:“师姐,师姐,你们瞧,那儿有一妖精。”
猞猁精自瞧青裙斩杀犰狳,哪敢再到潜月洞,倘遇到那瘟女,九死一生休提,恐被她耍弄鼓掌间,然祖爷爷法令不能违抗,遂到黑风岭潜月洞前,偷偷藏到一颗松树后,想瞧瞧那魔女的踪迹。
他隐藏着,瞧潜月洞前有三姑娘,都满脸的乖戾。暗想:“她们恐同那魔女一道,一个都要我命,眼前三个姑奶奶,我哪有三颗脑袋。”想着想着暗有一谋,刚刚想实施,哪想被韩英兰瞧到,败露了行迹。
簸嘴瞧三女朝她走来,心都跳到嗓子眼,浑身冰凉,双腿颤抖。“喂,你是哪的妖怪,到此作甚?”聂慎壮胆喝那妖怪,瞧那妖怪楞到原地,两眼翻白,没理睬自己,瞧两师妹都在眼前,自觉颜面挂不住,捡着一根树枝,猛地朝猞猁精脑门抽来,抽得那簸嘴哎唷惨嚎,惊醒过来。
聂慎挺胸瞪着簸嘴喝道:“哪来的妖怪,到此何为?”簸嘴脸火辣辣的痛,噗通跪地磕头,满眼泪水道:“奶奶,三位姑奶奶,小的是鸮峰碧火巢的猞猁精,奉我家大王的令到潜月洞邀请洞主明早赴宴。”聂慎瞧怪物给她磕头,暗自窃喜,装腔作势喝道:“我……奶奶问你,邀请我家师父赴宴作甚?你家大王是否有阴谋,都给奶……奶奶从实招来,倘有一句虚言,我就杀了你。”
猞猁怪吓得屁股尿流,嚎啕哭道:“三位仙姑奶奶,小的只是一传话的妖怪,在夹缝里求生存,哪能知道大王的想法,请姑奶奶饶命。”三女不理簸嘴,凑到一起窃窃私语,一会儿,聂慎到猞猁面前道:“我家洞主会赴宴的,你走吧。”猞猁怪擦了擦眼泪,刚刚站起,瞧到洞内走出一青裙女子,手瘫脚软,哪能移动脚步。
青裙正值无聊,瞧到三女似同谁说话,到眼前一瞧,竟是那日逃走的猞猁精,她嘻嘻笑道:“你到这儿做什么。”那簸嘴只流眼泪,哪能回话。徐宛瞧他可怜,遂将事情都讲一遍。簸嘴两眼满是惊恐道:“姑……奶奶,您饶命,饶命。”诸女瞧它如此害怕,也动了恻隐之心,求了青裙一会。青裙道:“你敢对姑奶奶不敬,原该杀了你的,既然这群小姑娘替你求情,奶奶不同你计较,倘让我再看到你,定要将你剥皮的。”
“谢谢太奶奶,谢谢太奶奶。”簸嘴脚若生风,猛地窜出数丈远,消失无踪。
翌日,水因、徐宛、聂慎留守潜月洞,常澈带着韩英兰、青裙前往鸮峰碧火巢,他原谁都不想带,因青裙吵囔,他怕青裙胡闹,唯有将她带着,青裙又嫌一路无聊,遂邀关系最好的韩英兰同行。韩英兰兴致勃勃,同她梳洗打扮一番,温习一遍功课,叽叽喳喳一道上路了。